自抬身價這種事,閆埠貴不是沒做過。
像是他出去找顧客賣花,就緊著他養的花上的優點與奇異處誇,
文化人那點東西,全被他用在這上麵了。恨不得把一盆普通的花,誇得是靈園仙葩,世間獨有。
在生意人來說,討價還價是很正常的事情。
閆埠貴輕嘶的也不是何雨柱自抬身價這種事,而是何雨柱這個年齡,卻是有這種想法。
這要是以前,閆埠貴肯定認為何雨柱是眼高手低。
搞到後來很可能,沒人再請他去掌勺。
但經曆過去年那些事,閆埠貴是不信何雨柱沒看到這些。這就說明何雨柱是成竹在胸了,這城府,怎麼都不像閆埠貴認識的傻柱。
閆埠貴驚詫的盯著何雨柱,呆愣半晌,這才開口說道:“柱子,你可想好了。
那天你那些師兄我也看到了。
你想想人家年齡,想想人家工作的單位。
人家值那些高價。
伱呢?一個軋鋼廠大鍋菜廚子,你覺得……”
“何雨柱同誌在家麼?”屋外傳來了一個中年女人聲音。
閆埠貴帶著火氣,卻是起身拉開大門,沒辦法,他就坐在門這邊。
閆埠貴看到來人,立馬臉上褶子就多了起來,三十多歲的人笑成一朵菊花,也是能耐。
閆埠貴笑道:“呦,我說今兒個我們院裡有喜鵲叫呢!原來是王主任大駕光臨,真就讓寒舍蓬蓽生輝啊!呃,對了,你是找何雨柱,柱子,柱子,王主任找。”
閆埠貴說完了,這才想起來這不是他家。
王主任也是被閆埠貴一番話說的懵逼了,她都不自信的要抬頭看看是不是真找錯了房子。
也幸好閆埠貴話轉的早,王主任沒好氣的說道:“閆埠貴同誌,請注意稱呼,是副主任。
你可以喊我名字,也可以直接喊同誌。我們是為人民服務的,不是為了當……”
何雨柱走了出來,笑道:“王主任,您怎麼來啦?”
王主任本來還想著給閆埠貴解釋一下現在職位跟以前光頭時候的不同。
看到何雨柱,立馬把閆埠貴拋到了腦後。
這也彆怪王主任遠近有彆,關鍵還是去年何大清那個事,讓王主任對這院裡的人,都沒什麼好感。
要這個時候喊她“王主任”的是許富貴,她最多回一句“許師傅,您客氣。是副……”
王主任笑道:“怎麼,沒事我就不能過來看看你了?
我來看看你有沒有虧待雨水。”
說罷,王主任自己都感覺這個理由太蹩腳,直接笑了起來。
整個南鑼鼓巷,誰不知道何雨柱這孩子出息,老子不負責任跑了。
結果一個半大孩子不光把家撐了起來,還把自家妹子寵成了小公主。
按照胡同某個長輩的笑話就是,能把妹妹養這麼胖,也就說明何雨柱是真能耐。
人就經不起念叨,一個大胖丫頭直接就從裡麵衝了出來。粉粉萌萌的,直接衝到王主任身邊抱住王主任大腿喊道:“王嬢嬢,你把我哥抓走吧!
他逼我寫字!”
何雨水跟王主任關係沒那麼近。
不過隨著今年半島戰事的反複,王主任又是新官上任,經常性的去郭家這些家屬家走訪。
本來就認識,又因為何雨柱的關係,喊一句嬢嬢很正常。
何雨柱一把揪住了雨水的脖領子,冷聲說道:“就算把我抓去吃花生米,你今天一百個字也得寫完。
長的漂漂亮亮的姑娘家,寫的兩個字像狗爬,你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