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最近迷上了小人書連環畫,這也怪何雨柱,雨水過年的壓歲錢,何雨柱沒有像彆的家長那樣,替小丫頭保管起來。
這個年頭這樣的書攤,或賣或租的也有,而且那些小人書因為大多是解放前編出來的,所以良莠不齊,什麼都有。
解開了誤會,雨水雖然挨了一個毛栗子,又被何雨柱罰著把剛學的字各抄十遍,卻也是很高興,至少她哥不會乾那麼冒險的事情了。
不過雨水的胡鬨,倒是給何雨柱提了個醒。
聾老太太受了這麼大的刺激,說不定就會乾出什麼破事,看來自家兄妹這一段時間,在院子裡還是要低調一些。
其實有這個警惕心理的不止何雨柱,像是許富貴回家第一件事,就是告誡了許大茂一番,讓他在院子裡低調些,不要張狂。
這個時間段的許家,卻是按照過年前商量的那樣,還是原來的態度伺候著婁家。
當初跟著婁半城去天津衛的幾個人,基本上都是解放前跟著婁家的。
按理來說,應該是都可信的。
但其中有一個,也不知道是看透了婁半城的做法,還是真的有事,卻是回老家探親去了。
許富貴一直關注著這個事情,請了半個月假,到現在已然過去一個月了。
但是人還沒回來,昨兒個婁半城已經讓許富貴去那戶人家住的地方打聽一下。要是遇到什麼困難,讓許富貴能幫就幫。
如果許富貴幫不了的,可以告知婁家。
許富貴昨天真去了一下,卻是什麼都沒探聽到。
按照那個同事鄰居的說法,就是那一家人走的匆匆忙忙,說是老家長輩出了喪事,卻是要回去奔喪。
許富貴心裡沉沉的,這個事他沒有給家裡說。
男人遇到這種事,總想著自己承擔,而不是讓家裡人一起提心吊膽。
許富貴到現在也沒把這個事彙報婁半城,
像這種事情,許富貴想著那是誤會,但卻是覺得誤會
的可能性很小。
像是年前去天津衛的幾個人,都是跟許家情況差不多。
也就是收入可以,家裡安穩,有家有子。
而現在都是孩子開學的時候。
像他們這層次的人,跟院裡其他的鄰居卻是不同,他們知道知識的重要性。
就像是許富貴,要不是許大茂真不是上學的料,許富貴就算砸鍋賣鐵也會把兒子供出來。
但那個同事,他家子女卻是沒有請假,甚至連名都沒有報。
也就是基於這個,許富貴卻是得出兩個可能,要麼那個同事帶著全家跑了。
但看著婁半城那張文雅平和的臉,許富貴心中卻是浮現了另一種可能。
~那家人可能不在了。
雖然許富貴找不到證據確認那個猜測,但越是沒證據,越是會瞎想。
“老許,老許?你發什麼呆啊?“許母眼見許富貴從外麵回來,除了收拾了許大茂一頓外,就是坐在那發呆,不由也關心了起來。
許富貴被驚醒,卻是搖搖頭,讓自己更清醒一些說道:“沒,就是在想一些事。
對了,你不是說婁太太想見見咱家大茂嘛?找個機會帶大茂去給婁太太看看。”
“這個,咱們不是說要跟婁家保持距離嘛?”許母還是關心兒子的,不由遲疑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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