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這個時候畢竟還小,雖然在外麵了解過一些男女之間感情的事。
還趴在賈家窗戶底下聽過實戰,
但實質上來說,他還是個單純的男孩子。
揪女孩子頭發比較多,牽女孩子手是一次沒有。
但今天,他隻是來了一趟婁家,隻是聽著那個據說比他小兩歲姑娘彈了幾下棉花,卻是感覺到了失戀的酸澀。
這是許大茂沒有想到的。
許富貴跟婁半城表過忠心後,也就提出了告辭。
婁半城並未想著挽留,在他來說,許富貴並不是什麼重要的人。隻是用習慣了,如此而已。
當許家四口出了婁家,到了拐角的地方,許家父子卻是不約而同的長籲了一口氣。
在這個上麵來說,許母更關心許富貴的事情。
“怎麼樣?”許母關切的問道。
許富貴摸摸頭上並不存在的冷汗,勉強擠出一絲微笑說道:“應該沒事了。”
“那就好,那就好,阿彌陀佛!菩薩保佑。”許母也顧不得路人詫異的目光,卻是雙手合十對著滿天神佛感謝了起來。
隻是抱著女兒,卻不是太標準。
夫妻倆都沒關心許大茂沉默不語,一臉陰鬱的模樣。
許大茂一路沉默,到了家裡,也是坐在桌邊發呆。直到晚上,許母才發現兒子的不對。
她伸手摸摸許大茂額頭,手背又貼上了自己額頭,然後奇怪道:“大茂,大茂,作業做完了沒?”
許大茂在自己家裡掃視了一圈,腦海裡浮現的卻是婁家的富麗堂皇。
他撇撇嘴,這玩意簡直就是無法比較。
說愛情什麼的,比較虛幻。
應該說,是這個年歲的許大茂第一次見識了所謂階層的差距。
這種震撼,雖然不能讓許大茂化為上進的動力,但想著有一天也過上那種生活是肯定的。
這一段時間的賈東旭日子是相當舒服的。
他原來想著獨立,想著不靠易中海,成為賈家的一家之主。
但結果就是他碰得頭破血流,自從上回軋鋼廠摸排過後,他選擇了對易中海屈服。
而這種屈服成了習慣,也讓賈東旭找到了自己的舒適圈。
不論工作上,還是生活上遇到什麼困難,都可以找師傅師娘。
其他的問題,他也在探望賈張氏的時候征詢過意見,賈張氏給他吃了顆定心丸,也就是等她出來後,再去算計那些事情,
比如易中海的收入,
比如聾老太太的房子,
……
何雨柱回來的時候買了隻閹雞(注①),在水龍頭那清洗。
卻是有鄰居起哄道:“柱子,這是發財了啊?
今天怎麼舍得買雞吃?”
何雨柱笑道:“又不是什麼好東西,一隻閹雞,雨水想喝雞湯了。”
鄰居問這個話自然有他的意思,閆埠貴把何雨柱今天去給王主任家下廚的事,卻是在院子裡傳了開來。
這個鄰居估計想試探何雨柱得了多少好處。
但何雨柱雖然答話,卻是不接茬,直接把這個鄰居憋得不行。
何雨柱清洗完,直接回家,一點也沒想跟這個鄰居再聊幾句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