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做小生意自然不禁止,但閆埠貴是生意做著,還天天哭窮,就有點說不過了。
要是讓院裡其他鄰居知道了,除非閆家天天看著這些花,不然彆人家不能跟著掙點小錢,就會嫉妒心上來搞點小破壞。
彆的不說,給花盆裡加點料,讓花全部不能活,就是很簡單的事。
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院子裡肯定有人會乾。
閆埠貴麵色變了,他警惕的看向何雨柱說道:“柱子,你閆叔可沒坑過你啊!你問問雨水,叔在學校裡,對她可照顧不少。”
何雨柱擺擺手說道:“我要是挑事,您家這幾盆花早就沒有了。
您雖然是清貴職業,但我楊嬸被孩子拖累,解成他們又小,您不搞點副業,怎麼養家糊口?
放心,閆叔,我不會瞎說的。
不過彆人說不說我就不知道了,我上回去我師父那,卻是看到院裡有個熟人跟在您後麵,那時,您手上該捧了一盆花?
對了,好像去**酒店。
不過那個人好像被攔在了門口。”
何雨柱說到了一個小道消息,這個還真不是何雨柱看到的,而是他一個師兄弟看到的。
像是峨眉酒館,也送餐上門,就算再高檔的賓館,也不會阻止客人叫外麵的餐飲。
哪怕就是店裡也有川菜什麼的,但賓館客人要是認定了王福榮的手藝。
賓館的服務員也會上門去幫客人訂餐。
送餐的師兄弟就是那麼巧合碰上了閆埠貴,關鍵因為何大清的事,那些師兄弟後來都來過院子,認識閆埠貴。
並且說跟在閆埠
貴後麵那個人,還找門童詢問閆埠貴捧花進去的事情。
“誰?”閆埠貴聲音顫抖著問道。
那個店是他獨家生意,要是被人撬行了,那他一家人的生計要受很大影響。
做這行的自然不止他一家,搶生意的也有。
但這玩意算小眾,也算雅事,所以就算撬生意,也是從感情上撬起。
也就是先跟閆家的顧客拉關係。
這是行內人,大家都知道,要是拚價格,搶來搶去,那麼大家都得餓死。
現在聽何雨柱說的這個事,應該是外行手段。
何雨柱笑道:“我不能多事,我隻能跟你說,那個人猥瑣,很猥瑣。
這是人家酒店服務員說的,您可以去問問,看是不是我多事?”
閆埠貴聞言,卻是對著何雨柱做了個揖,鄭重其事的說道:“柱子,我閆埠貴代表閆家六口謝謝您。
我特麼把鬼當成了人,為了點蠅頭小利就想著跟那些人同流合汙。
大恩不言謝,以後您看我表現。”
何雨柱慌忙避開,卻是客氣了幾句。
對閆埠貴的話,何雨柱並不相信。
這個時候閆埠貴的感謝肯定是真的。
何雨柱一句讓他去找門童問一下,就說明何雨柱沒說謊。
也就是因為有這個事,何雨柱前麵才敢往狠裡說。
他相信閆埠貴自己會判斷,是跟著那些人從何家混點吃吃喝喝重要?還是揪出想搶閆家生意的內鬼重要?
這都是不用問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