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段時間,王主任確實為何雨柱介紹了不少生意。
錢自然是不用說,總歸是人家給他什麼,他拿什麼,要是太貴重的東西,就開口拒絕。
王主任介紹的都是她所在的“夫人團”,也就是跟她男人差不多地位的人。
這麼說吧,讓何雨柱現在去市裡,那些普通部門,他都能找到認識的人。
能不能辦事不說,但至少臉熟認識就是大機緣。
何雨柱知道,像這些人脈以後都是他辦大事的資本。
隻要何雨柱好好的做他的乖孩子,那麼他以後的人生不會太差。
再說閆埠貴,他也不是光聽何雨柱一麵之言,還真就跑去了何雨柱說的那個酒店。
找了兩三個門童或者說服務員一問,還真有人記起了那天的事。
這個年頭的人這點警惕心理總歸有的。
閆埠貴找的是他們采購經理,後麵又跟著個猥瑣的人過來詢問動向,這些服務員往敵特方麵想也就是正常了。
一個服務員說道:“要不是那天那個小子說是您鄰居,路上看到您過來打個招呼,我都想著把他送所裡去了。
那副賊眉鼠眼,一看就不像好人。····”
閆埠貴照著院裡某個人的樣貌給服務員形容了一下,服務員連連點頭說道:“對對對,就是那鳥樣。····”
閆埠貴道過謝,帶著一身怒火,卻是回到了家,把事情經過跟楊瑞華一說。
閆埠貴說道:“····原本我還以為馬家是可憐人,仗著我跟傻柱有點交情,有來有往,還想著給她家馬三提一嘴。
誰知道,這家人就是黑了心的。想著挖咱家的根啊!”
聽到中院馬家門口楊瑞華的罵街聲,何雨柱不厚道的笑了。
馬家上輩子他還真沒怎麼接觸過,上輩子他是混不吝,年輕時是這個院子最大的混混,像馬三這種瘦猴崽子也不敢惹他。
更彆說,馬三他那個瞎眼老娘了。
但從外麵楊瑞華的罵街聲,何雨柱卻是聽出來了,這段時間院子裡各種算計他的說法,都是從馬老婆子這邊傳出去的。
賈家易家她惹不起,卻是挑了一個最容易欺負的何家。
這個還真沒瞎說,如果何雨柱沒玩今天這麼一出,還是跟其他人硬碰硬,那麼就算最後知道是馬老婆子在這個裡麵挑事。
他一個大小夥子,也不能找一個瞎眼老太太去算賬。
“····你這個臟了心的老虔婆,怪不得你瞎眼呢,這就是老天爺給你的報應。
該,天天在這個院子裡挑事,想著讓大家逼柱子給伱家那個小畜生安排工作。
這邊還讓你家小崽子想著搶我家生意·····
你這個老畜牲,不得好死,將來要下十八層地獄的·····”不愧是文化人家家屬,引經據典,罵的話就沒有一句重複的。
現在外麵雖然宣傳不許鬼神那些,但還沒強行禁止,所以罵那些話就顯得氣勢十足。
馬三老娘一身破衣爛衫,卻是拄著根拐杖顫顫巍巍的摸出了門房,她聲音顫抖的對著楊瑞華說道:“閆家的,這是哪個嚼舌根的在你麵前多事啊?
說小三搶你家生意,我都不知道你從哪聽來的。”
楊瑞華也不是個省事的,直接一句懟道:“要不要我把**酒店的門童喊過來認認人?你也是想瞎了心了。以為跟著我家老閆後麵就能搶生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