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伱說,他一個小年輕,怎麼那麼能呢?”
秦淮茹越說越委屈,越說自己越破防。
這玩意,人比人,這就不是氣死人了,連活人都能氣得半死。
“哎呀,管人家乾嘛?”賈東旭現在是閒者時間,聽著秦淮茹嘮叨,扭頭睡去,連一點安慰的心思都沒有。
秦淮茹看看家中的一無所有,看看扭頭沉睡的賈東旭,
想想何家的自行車,想想何家那個小丫頭,油光水滑,嘴邊上經常有油水沒擦乾淨的反光……
再想想自己,想吃點肉,都得看師父師娘臉色……
應該說,今天的秦淮茹,真就破大防了。
隻是破防的事,哪裡隻有一次?
何雨柱得了橫財,今年年底又忙,就趁著有空的時候,把今年師父那,以及其他人該送的年禮都是一下子買了回來。
要是以前,都不會在院子裡露麵,直接在路上買了就送掉了。
但今年誰讓郭磊在供銷社了呢?
所以等到郭磊把何雨柱需要的糕點跟煙酒全采購回來,這玩意,這下子是全院破防了。
七八份東西,師父那準備了新四色禮,煙酒糖茶。
師兄弟那是兩樣,一份糕點,其他看需求。
有人愛喝酒,就送酒。
有人愛抽煙,就是一條煙。
兩樣都不沾,就是張一元的一袋花茶。
半斤四兩都行,情願品質差點數量少一點,也比高碎要強。
一個是報當年救濟之恩,一個也是告訴師兄們,現在他何雨柱過得不錯,不用擔心了。
人心這玩意都是肉長的,何雨柱也犯不著因為院子裡沒什麼好人,整得對所有人都防備。
當然,這種是都是有來有往的。
現在隻是何雨柱往師兄家跑,隻因為他現在還是個小光棍。
等到他什麼時候結婚生子了,那麼就是互相走動了。
人到了成家立業,朋友之間要麼就是停了來往,要麼就是成為通家之好。
之所以說何雨柱讓全院破防也就是因為這個。
像彆的東西還可以用個麻袋裝起來,但糕點跟茶葉這些東西,屬於麵子貨。
這玩意不是說裝麵子用的,而是說這些東西不能擠壓,不能跟其他東西放一起。
基本上在店裡打包成什麼樣,就得整整齊齊的什麼樣來去。
一個是容易擠碎,再就是茶葉最怕串味。
像是茶葉鋪的那些夥計,身上一點香味都不能有。
連洗衣服也隻能用草木灰,不能用皂角。冬天氣候乾燥,哪怕手上口子裂成蜘蛛網,也是一點尿素霜那樣的東西都不能擦。
所以一行有一行的難,誰都不用羨慕誰。
何雨柱車龍頭上,一邊掛著一溜糕點包,一邊掛著一溜茶葉包,後麵一個大麻袋裝著煙酒那些東西,
就這樣施施然的推進了院子。
閆埠貴看到了,直接就迎了上來,調笑道:“柱子,這是過年要去丈母娘家啊?”
何雨柱白了他一眼,卻是沒好氣的說道:“媳婦您老給我介紹的啊?
我連媳婦都沒有,去哪個丈母娘家。
閆老師,您毀我名聲,我以後要是找不到媳婦,您可要負責。”
閆埠貴一拍大腿說道:“現在咱們學校真沒有啊!
等明年,等明年,要是分配來新老師有合適的,我一定給你介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