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事情,到院裡婦女同誌們八卦工作開始的時候,自然又有一波反複。
也就是院裡婦女們會在胡同裡替何雨柱解釋“恩怨分明”這個話題。
所以今天的羅巧雲幫完忙回家的時候,卻是額頭緊鎖。
這玩意怎麼說呢?
這回這個事情關係的是她的名聲。
現在胡同裡都有清醒人說那天羅巧雲跪何家,有點勉強人的意思了。
其實那天的羅巧雲真沒多想,她雖然有聾老太太給她定計了以後的養老方針。
但羅巧雲一直感覺心裡沒底啊,她對易中海對賈家真就沒太大的信任。
她還是想著傻柱兄妹對待她的真誠,雖然有時說話不好聽,但兄妹倆是真心對她的。
那天,她也就是想著找個台階給雙方下,然後她借機跟何家修好。
意思差不多,但出發的立意不同。
結果羅巧雲回到家,見到的易中海也是深鎖著眉頭,不由好奇道:“東旭淮茹他們回去了。”
易中海抿了一口酒,直接點點頭,還是一副仇大苦深的模樣。
這讓羅巧雲不由好奇了起來。
羅巧雲小心問道:“怎麼了?跟東旭生氣了?”
易中海指指自己那條受傷的肩膀說道:“東旭應該是說謊了。我前兩天出門,也是找了兩個那天喝酒的工友問了下,陳麻子說是他送我到胡同口的,並且目送著我走進來好長一段路,眼見我沒問題,他才走的。
我剛才喝酒的時候,又拿話試探了東旭一下,他還是說我摔在了胡同口。
這個事,他應該說謊了。”
“嗬嗬,就為這個事糾結啊?就算是他撞的,你能怎麼樣?不讓他家養老?”羅巧雲認為易中海有點沒事找事。
按照她的想法,情願這個時候去找個小的孤兒,從小慢慢帶大。
這樣至少以後她不在了,逢年過節,還有人會惦記她,不至於成為孤墳野鬼。
但這個提議,易中海肯定是不能同意的。
易中海卻是臉上閃過一抹怒意,開口說道:“你怎麼不懂呢?馬上開過年,軋鋼廠就要進行技術摸排了。
這一次摸排真就按照技術定工資的。
我現在這個樣子,肯定有影響。
我就是不知道東旭這孩子這回事是無意的,還是故意的。
是不是有人在他麵前說什麼了。”
羅巧雲很習慣易中海的這種多疑,事實上她們夫婦倆的性格都是差不多,也就是除了自己,對其他人都是疑神疑鬼。
羅巧雲雖然理解,卻是不願意摻和這個事情。
就像聾老太太的說法,這種事越多,把易中海糾纏的越深,易中海就隻會煩這種事,不會有彆的想法。
想到這兒,羅巧雲反而心裡有點幸災樂禍了起來,卻是對著易中海說道:“你還是把那個事先放放吧,等上班後,再找伱那幫同事把事情問清楚。
咱們家遇到更大的麻煩了。
今天傻柱對馬三家的事從頭幫到尾,明天胡同裡的說法,又要改風向了。
說不定以前的事又會被那些人翻起來說,咱們該怎麼辦?”
易中海聞言抬頭看了羅巧雲一眼,這個事應該是羅巧雲的鍋,但那天羅巧雲也是為了快點送他去醫院,這個事上麵,哪怕知道她有私心,易中海也沒資格責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