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寡婦在保定也實在沒活路了,這才想著來四九城試一下。
她了解何大清,那就是個下半身思考的牲口。
隻要給兩人一個單獨相處的空間,白寡婦有把握讓何大清回心轉意。
可是到了四九城一打聽,何大清根本就沒回院子。
這讓白寡婦有些“糕”疼(男人蛋疼)。
讓她私下去找何雨柱,她是真沒那個膽。
把人家爹整走了,差點把人家兄妹給害死,這換個位置思考,白寡婦覺得何家兄妹殺自己幾次都不為過。
所以才找上本地街道辦這邊。
原本指望著何雨柱一個小年輕沒什麼城府,用話激個幾句,說不定何雨柱會說錯話,搞不好就把何大清去向給爆出來。
誰也沒想到,何家這個小子,竟然這麼油滑。
這玩意讓白寡婦不會玩了。
白寡婦知道,在這種地方,如果何雨柱能證明他跟何大清無關的事,那麼她在何家這裡什麼也得不到。
所以白寡婦也急了,直接喊道:“何家小子,我沒彆的意思,我就是想跟你好好道個歉。”
何雨柱離開白寡婦至少五六步路的距離,卻是戲謔道:“我不接受,要是我把你家兩個小崽子弄死,再跟你道個歉伱會原諒我麼?
不會。
我勸你趕緊帶著你家兩個小崽子走,何大清在四九城兄弟還挺多的。
萬一你家兩個小崽子出點什麼事,可彆賴在我頭上!”
何雨柱知道,像白寡婦這種時候,她的命是不值錢的。
她現在巴不得在大庭廣眾之下,何雨柱能衝動著打她一頓,
但何雨柱不按套路出牌,卻是直接盯上了她兩個兒子。
關鍵何雨柱這說話滴水不漏,哪怕白寡婦知道要收拾她兩個兒子的就是何雨柱,但卻是拿不住何雨柱的話柄啊!
這玩意也是氣人!
何大清要有那種能托家獻口的關係,何至於“夫妻倆”鬨到這一步?
白家兩兄弟聞言,下意識的拖住了白寡婦。
如果何大清在這的話,就可以看到,兩個小崽子再沒有當初驅趕他離開白家的仇恨與張狂。
反而是一副帶著點恐懼以及萎縮的樣式,這玩意就是被社會教育的不輕。
想想也是,以前白寡婦跟那個白領導在外麵表姐弟相稱,但實際上,看姓就清楚了。
倆人什麼關係,也是說不清楚。
總歸是白寡婦那個時候有撐腰的。
而今年,那個白領導進去了,白家找不到何大清出氣,那麼所有的氣肯定是撒到了白寡婦跟她家兩個小崽子身上。
白寡婦每天去街道受教育還算有個遮擋,至少那些報複她家的人,也怕被街道盯上。
那麼白家兩個小崽子,今年受的罪,也就是可想而知了。
何雨柱對這些並不了解,他也就隨口一說。
要是當初何大清走的時候,如果工作生活解決不了。說不定何雨柱會衝動的直接讓白家家破人亡,大不了以他一命換何大清的回頭,換雨水的安逸生活。
當時何雨柱真就有過這種打算。
但現在何雨柱生活多舒服啊!
他現在是玉石,而白家母子是路邊的臭狗屎。彆說碰了,就是沾一下,都怕把自己弄臟了。
也幸好這兒是在街道辦,何雨柱直接喊道:“咱們街道的人呢?這外地人想在這碰瓷了嗨!”
這玩意,要是在外麵,何雨柱可能還顧忌一點。畢竟胡同裡願意替何家說話的街坊鄰居沒幾個,這倒不是何雨柱的人緣有多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