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是說天津衛那邊有朋友可以介紹工作,直接跑去了那邊。
我估計他是沒那個臉麵對南鑼鼓巷的街坊了。”
“嗤”王主任終於被逗笑了,她笑的是何大清的憋屈,羞愧。
對於何大清回不回四九城,倒不是太在乎。
十多萬人的街道,她也不可能關注一個廚子。
何雨柱眼見王主任笑了,也知道今天這個事算是過去了。
但該認的錯還是要認,
何雨柱這個事簡單點說,就是狐假虎威,公器私用。
說嚴重,就跟當初聾老太太借著王主任名號在四合院當老祖宗差不多。
說沒事也行,畢竟何雨柱是當著街道辦大多數人這樣玩的,而且說的事情也在道理上。
雖然最後白寡婦那個結果,真有點重了。
但這種事怎麼說呢?
不下個狠手,沒法結束。
何雨柱說道:“今天這個事,我肯定錯了。
我不該拿著大家對我的信任,拿著街道的權威,來給我私人出氣。
王主任,您要打要罰,我都認。”
王主任揮揮手煩躁道:“滾滾滾,彆在這裝可憐。看見你就煩。”
何雨柱連忙點頭哈腰的要退出去,王主任卻是說道:“善泳者溺於水,柱子,我也不說你這個事對錯。
隻是在外麵,伱要是這種手段玩多了,總有碰到石頭的時候。”
何雨柱委屈的說道:“王主任,我在外麵可沒借過咱們街道的虎威。
再說,外麵那些人我能應付,也沒白寡婦家惡心人,我也犯不著那樣。”
王主任點點頭,表示讚同。
也就是何雨柱一直知道輕重,所以今天這個事,王主任沒有出麵阻止。
還是那句話,將心比心,王主任並不認為白寡婦這個結果委屈了。
甚至辦事員剛才那個打到保定的電話,還是王主任提議的。
電話裡,王主任也是聽說了一些事,比如說白寡婦跟她那個表弟的關係。
按照那邊街道的說法,要不是白寡婦家兩個孩子,還需要白寡婦拉扯。說不定白寡婦也要進去待兩年。
隻能說白寡婦碰到了好時候,這個時候的各個地方,都是“技女從良”的安排。
連那種女人,國家都能安排。何況白寡婦這個說不清的出軌了。
一個弱女子,帶兩個孩子,沒人能指望。
這個時候婆家“兄弟”願意拉扯她一下,偶爾犯錯很正常。
再者,白寡婦找了何大清以後,前麵那些關係也算斷掉了。
總歸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可恨之人也有可憐的地方。
這種事,真沒辦法算得太清楚。
白寡婦經過這一次,以後也不敢鬨什麼幺蛾子了。
在王主任來說,這就是個很好的結果。
何雨柱也覺得這結果蠻好,對他來說,白寡婦並不是他最恨的人。
當初那個事情,沒有白寡婦,也有黑寡婦,灰寡婦……
恨不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