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聽到李主任這番話,腦子都炸了。
這不就是讓他去做那啥雙麵諜麼!
估計是楊廠長跟李主任這邊準備好了,就等著那幫人先動手,所以想著給那幫人送個借口。
這對於何雨柱肯定是個艱難的選擇,如果何雨柱答應了李主任的要求,他以後就是李主任的心腹。
這個事,他也不知道李主任說的是不是就是真的,楊廠長是不是真在裡麵摻和了,
何雨柱什麼都不知道。
何雨柱神色不定,這個時候的他是真糾結啊!
李主任也沒催何雨柱,隻是定定的看著他,這讓何雨柱有點口乾舌燥。
這種事,可比上輩子算計許大茂時複雜多了。
什麼都是不確定的,說不定李主任說這麼多,對付的不是彆人,反而是楊廠長呢。
職場上的事,誰是敵人,誰是朋友,都是很難分清的事。
何雨柱下意識的往褡褳裡摸去,那裡是冰冷的廚具,是當初王福榮親手贈送給他的。
這讓何雨柱清醒了起來,何雨柱苦笑道:“李主任,我不能答應您這個。
我身為一個廚子,如果把我該守的規矩丟掉了,那麼我也就不夠格再拿我師父交給我的這些廚具了。
李主任,我就一個廚子,承蒙您厚愛,讓我以工代乾,在職場上掛了點級彆。
但我還是個廚子,這是我的根,這個是不能改變的。”
何雨柱說完,卻是麵色忐忑的看向李主任,李主任神色不變,卻是對著何雨柱揮揮手說道:“行吧,這個事也的確夠為難你的。
你先回去吧!”
何雨柱欠身,卻是步伐堅定的往外走去。
沒什麼大不了的,大不了就是李主任以後不重視他,但最差的結果,他還可以做他的廚子。
而那些事,一沾上,搞不好就會成為彆人的刀子。
什麼事,要麼不開始,要麼有第一次就有無數次。
這個跟王主任警告他在外麵不要仰仗街道辦的名頭乾什麼事是一樣的。
真就是最好就不要有那個想法才好。
何雨柱走出院子,這才長長的吐出了一口氣。
他是真不明白,怎麼這輩子,他就想著好好的過日子,但這些破事卻是那麼多。
再說屋中,一間原本是臥室的房間,被李主任改成了包廂。
李主任走了進去,卻是對著裡麵飲茶的一個中年人說道:“他拒絕了,我就說何雨柱不是那樣的人,多餘做這一套。”
中年人笑道:“什麼事情謹慎最好,咱們想搞的是大事。
上麵隻給咱們一個中等規模的建廠標準。
要是按照現在這個,我們這幫人,最多也就是個處級副處級。
要是調到地方上,說不定還得低就。
你甘心如此?
可要是咱們擴成萬人大廠,那就不同了。
說不準咱們就能在軋鋼廠把咱們該走的級彆,一次性到位。……”
這個人除了楊廠長還能是誰?
這種事就是如此,何雨柱前世看到的,是楊廠長跟李主任不對付。
但事實上,如果在建廠初期,沒有這二人的配合,軋鋼廠也走不到萬人大廠的位置。
他們兩個,一個有管理才能,一個有關係,本來就是最佳好搭檔。
這個時候的楊廠長,他認識大領導,大領導不認識他。
他倒是有本事,但卻是沒後台。
這個時候,有後台的李主任就進入了他的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