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玩意,何雨柱也不了解那個女的是什麼玩意,在這個上麵他也不好先入為主,
但內心的不安,卻是一直存在的。
何雨柱感覺,他爹何大清這次搞不好又掉坑裡了。
總歸也是管不上的事,何雨柱也犯不著為這個揪心。
但紮好籬笆防狐狸這種事,是肯定要做的。
正好上次白寡婦過來之後,何雨柱就借著那個事,把房子轉到了自己名下。
那個事並沒有什麼太麻煩的,現在何雨柱跟何大清在這種事上麵也還是說的通。
再加上何雨柱近兩年的表現,何大清也放心這個家由他掌管。
可以說這輩子何大清比上輩子好很多,但跟許富貴比較起來,那就是垃圾般的人物了。
對於許大茂說的雞蛋不放一個籃子裡,何雨柱並沒有多想。
有前世的那些事,也可以看出來,許家是有點躲著婁家的。
不然許大茂不好跟婁董他們提,但許父許母跟親家提提,哪怕不讓許大茂當官,但辦個以工代乾還是可以的。
每家每戶都有自己的小秘密,何雨柱也不想完全探究。
“咳……”門口傳來了故意的咳嗦聲。
何雨柱抬頭一看,正是臉黑的許富貴。
何雨柱笑道:“許叔,您找大茂啊?”
許大茂原本站在角落
,沒看到許富貴,聽到何雨柱的說法,下意識的就想著往桌底鑽去。
才彎下腰,卻是想起來,他已經是成年人了。
硬是把往下彎的腰,又挺了回來。
許富貴臉色黑,估計剛才許大茂這番話全被他聽在了耳朵裡。
也幸好是在何家說出來的,不然要是傳到外麵,說不定還真給許家惹點小麻煩。
當然,今時不同往日。
許富貴現在也不是那麼太怕婁半城了。
隻要婁半城想著融入工作組,想著融入軋鋼廠,那麼婁半城便不會做那些太過分的事情。
這個是許富貴長久以來的分析。
但許富貴還是黑著臉對著許大茂罵道:“你以後總要在你這張臭嘴上吃大虧。
你以為軋鋼廠還像咱們院子,說什麼都沒關係?
你讓柱子說說,那些人心裡藏了多少個心眼?”
何雨柱笑道:“嗯呐,大茂,你是要注意呢。”
見到許大茂被罵,何雨柱心裡老爽了。
許富貴也是知道規矩的人,不會在彆人家裡教訓自家兒子。
倒是對著許大茂喝道:“回家背石頭去,後院一筐石頭背上,繞著咱們院子跑一個來回。
以後每天都要跑。”
“啊?!”驚呼的是許大茂。
“嗤”忍不住笑的是何雨柱。
“啊什麼啊?你以為放映員就是會放個電影就行?
我聽說明年要去鄉下招工以及采購計劃外糧蔬,咱們放映員就是跟公社拉關係的排頭兵。
以後背著放映機器爬山涉水的事情不會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