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她有一個叫雨水的好朋友,兩家關係也到了這裡。
所以雨水要獨立,郭書苗要搬進來,也就是水到渠成的事了。
小丫頭剛搬進來的時候,還稍微有點拘束。
至少何家的早飯她是不吃的。
但時間一長,跟何雨柱兄妹本來就熟悉,也慢慢的暴露了孩子的天性。
搞到現在,就變成了何雨柱伺候兩個小祖宗了。
這玩意,何雨柱也是無所謂,至少這段時間自家妹子開心了許多。
而且何雨柱大半夜洗內褲,也不用躡手躡腳了。就怕驚動了同住一屋的何雨水,然後被小丫頭問的麵紅耳赤。
對於什麼都好奇的孩子來說,雨水一直認為何雨柱半夜醒來,是偷偷的吃好吃的。
生活就是這樣,慢悠悠的,一天一個樣。
這段時間的鄰居們好像都是憋著什麼,多的是三五成群的私下嘀咕,然後看到賈家易家的人過來,就嘩啦一下散了。
就連何雨柱,好幾回下班的時候,都是恰巧碰到了閆埠貴。
閆埠貴扭扭捏捏的想著對何雨柱說什麼。
何雨柱有點懵逼,他現在的日子並不難過。
雖然還是同一個院子,但何家有自己單獨的生活圈。
也就是跟賈家易家不怎麼接觸。
這種情形,從何雨柱辦事員下來以後,就明顯化了。
何家在院子裡,現在是超凡狀態,一般鄰裡之間的雞毛蒜皮,就是牽扯不到何家。
可以說,現在何家兄妹遇到的都是好人。
每個人都把自己最優秀的一麵,表露在何雨柱兄妹麵前。
比如說,雨水有時候洗衣服,邊上總有鄰居誇她懂事,以及指導她什
麼地方該多上點皂角,什麼地方該多揉搓幾下。
還有收水電費的時候,要是何家不在家,閆埠貴都是直接替何雨柱先墊上,而且絕對不會第一時間跟何雨柱開口索要。
何雨柱看著麵前對他笑眯眯的閆埠貴,腦子裡回想了一下,最近也沒讓閆埠貴墊錢的事,何雨柱卻是奇怪的問道:“閆老師,最近居委有什麼事麼?
有事您就說,鄉裡獅子鄉下跳,大家馬兒大家騎。有事我何家也不能特殊!”
閆埠貴笑的更燦爛,那張橘子皮的臉,已然笑成了菊花。
閆埠貴擺著手笑道:“柱子,不是公家的事。
是咱們院子的事。
你沒想起來咱們院子最近有什麼事?”
何雨柱摸著腦袋說道:“咱們院子最近不是好事多麼?
馬三轉正考試成功了。
劉師父家有徒弟四級鉗工考試成功。
大茂現在也是正式上班了,以後也不會在院子裡鬨事了。
都是好事啊!”
“那個貨要回來了!”閆埠貴指著賈家方向若有深意的說道。
何雨柱這個時候,才記起來賈張氏的事情。他不由也迷糊了一下,卻是脫口而出的說道:“這麼快就三年了?”
閆埠貴點點頭,卻是盯著何雨柱。
隻是何雨柱的表現大出他的預料,按理來說,何雨柱對賈張氏應該是有恨的。
但現在的何雨柱卻是無悲無喜,好像一副完全不關他事的模樣。
閆埠貴好奇問道:“柱子,你就沒什麼想法?”
何雨柱笑道:“她姓賈又不姓何,跟我何家也沒什麼關係,我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