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顯,在客人麵前,何雨柱被婁半城當成了排麵介紹,而他們父子什麼都不是,雖然那個客人是主動跟他們父子握了個手,說了感謝的話。
但在婁半城眼裡,他們父子還是什麼都不是,或者就是說婁董把他們當成了“自家人”。
“婁董看不上柱子,卻是還要請他過來。
你要比的話,你覺得你爹跟柱子誰更有麵子?”許富貴說起這個,心裡更不是滋味。
彆的不說,何雨柱在婁半城麵前,腰是直的。
而他許富貴,這一輩子,估計在婁家麵前腰是直不了了。
這就是差距。
不光他直不了,連許大茂的腰,要是照這樣下去,也是直不了。
想到這兒,許富貴恨恨的瞪了許大茂一眼,卻是厲聲說道:“今天,你在門房那乾什麼了?”
許大茂懵逼道:“我什麼都沒乾啊,我就是跟柱子一塊到的婁家,柱子進去了,門房不讓我進去。我就站那等著你,一句話也沒多說啊。
爹,我跟你說,真不是我瞎說,我親眼看到婁小姐給何雨柱開門了,還跟他說笑了好幾句。
我在路上問何雨柱的時候,何雨柱還說他跟婁小姐不熟。
這個騙子,我等會回家,肯定要找他算賬。
我都還沒跟婁小姐認識,他憑什麼?”
許富貴一聽,就知道許大茂肯定在這個上麵露餡了,被文師傅看了出來。
心中的各種煩憂,擔心,還有憤怒,卻是在這個時候全部湧上了許富貴心頭。
許富貴不怕文師傅跟婁家說,剛才人家點他,就不會再去告小狀。
但也算是給了許家一個警告,就是沒下回了。婁家
小姐的主意不是許家能打的。
許富貴看著還在那邊嘮嘮叨叨的許大茂,卻又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皮帶。
牛皮的,結實。
許富貴咬著牙齒說道:“咱們先把東西送倉庫去,回家我先跟你說點事。
先教教你規矩二字。”
許大茂聽著不對,但看向許富貴,卻沒發現什麼問題。
一時之間,許大茂也是有點懵逼了。
等到父子倆回到家。
許大茂一下子撲到了桌子上,端起茶缸就是一大口。
而許富貴已然打發許母抱著女兒出去了,門栓一落,皮帶一抽,關門打“狗”。
隻聽得“啪啪啪”外加著許大茂的哇哇直叫從許家屋裡傳了出來。
許母坐在外麵,雙手捂著女兒的耳朵,卻也是麵露尷尬。
這玩意怎麼說呢?老子揍兒子,天經地義。
但許富貴如此下狠手,還是第一回。
“啪啪”幾分鐘,在許母來說,卻是感覺一個世紀。
終於,聲音停止了,大門打開了,許富貴陰冷著臉站在門口,卻是讓那些想上門勸說的鄰居,都是嚇得停止了腳步。
許富貴長吐了一口氣,卻是對著許母說道:“咱家跌打藥呢?給大茂去上一下,我待會給他講講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