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就見何家洗肉了,所以帶著棒梗的時候嘀咕了幾句。
也不外乎就是“傻柱”“吃肉”“撐死”什麼的。
誰能想到她家小棒梗,聽到了耳裡,直接上門要呢。
關鍵還把“傻豬”這個詞給蹦出來了。
真要鬨大了,何雨柱可真敢鬨到街道去的。
到時候倒黴的肯定是賈家。
賈張氏起身,低頭就進了賈家。
眼見著秦淮茹抱著棒梗就在抹眼淚,看向她的眼神滿是幽怨。
賈張氏麵色訕訕,卻是沒法言語。
秦淮茹現在肚裡有著賈家的未來,卻也是不虛。直接對著賈張氏哭道:“媽,您怎麼什麼話都往外說啊?
您到底想怎樣?
真想把棒梗的名聲毀了您才高興?
棒梗可是賈家長子長孫,以後要是背個不講禮貌,不尊重人的名聲,您讓他怎麼在這個院裡立足?”
這個時候的賈張氏,還沒想著把棒梗教成偷雞摸狗,蠻不講理的人。
畢竟這個時候賈東旭還在,她自己身上的壞毛病都要壓製著不往外亂噴,何況賈家長孫?
以何雨柱的知曉,在賈東旭出意外之前,賈張氏對棒梗也就寵溺了一點。
但從來沒有教過他壞規矩的事。
就算賈東旭死之後,雖然棒梗乾的那些事不討喜,但好像秦淮茹的責任反而更多一些。
至少在賈家角度上來說,棒梗隻想著守住賈家,如此而已。
賈張氏麵色訕訕的說道:“我也沒想到咱家棒梗這麼聰明呢。
奶
奶說的話,他都能記得真真的。
還知道傻柱是誰,住在哪裡。
這個事,還真不是我特意教他的。
媽就是再沒腦子,也不會想著招惹何家啊!
打,我家又打不過。
鬥,人家是廠裡領導,街道上也有關係。
我瘋了,才會想著找何家麻煩。
今天就是碰巧了,我看傻柱家洗肉。隨口嘀咕了幾句,卻是沒想到被棒梗聽到了耳朵裡。
估計剛才棒梗也是餓了,聞到了何家的飯菜香味,這才趁我一個不注意,跑到何家門口敲門的。”
秦淮茹聞言,這才停止了抽泣,因為她覺得賈張氏說的話好像沒什麼漏洞。
這種事都是明擺著,院子裡其他人家惹上何家,說不定就是吵一架。
但賈張氏要是惹上何家,傻柱絕對會把賈張氏往死裡整。
她是不知道,剛才棒梗要吃肉的時候,賈張氏除了罵何家,也是罵了易家的。
並指著易家的方向,讓棒梗去易家要肉吃。
今天這個事算是了了,倒是賈東旭回家聽了婆媳倆的轉述,沒想著找何雨柱討個公道,反而是提心吊膽著何雨柱什麼時候會收拾他。
於是,這幾天,賈東旭上下班途中,都是跟人同伴才敢走,就怕被何雨柱堵在路上了。
許大茂的考試,可以說相當順利的,一次性通過。
現在許大茂也算是轉正了。
所以許富貴也就想著把離開軋鋼廠的事提到了桌麵上。
他先是病歪歪的跟著婁半城抱怨,說天天去鄉下實在是太苦了,意思就是他這個身體受不了。
然後又說某個影院要請他過去當師父。
最後則是表忠心了,也就是以後婁半城有什麼需求,隻要打個招呼,他立馬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