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賈張氏跟秦淮茹的口糧田全部分在了賈家村,其實她們也可以那樣。
當然,當時都是沒想起來那些事情,現在想後悔也就晚了。
雖然說再過幾年,才會完全限製戶口的轉入。
但這種事怎麼說呢?隻能說有能耐的人,什麼時候都有辦法。
但對於大部分人來說,到處都是限製。
像是票證製度前,何雨柱有時候做招待餐,還帶點好菜給雨水打打牙祭的。
但自從票證製度開始後,何雨柱就沒往家帶過飯盒。
怕的就是閆埠貴這樣的,這種事怎麼說呢?閆埠貴難不難隻有他知道。
但何雨柱卻是知道票證製度會實行多久,以後又有多難。
不從一開始就刹住那些想占便宜的想法,那以後就會沒完沒了。
閆埠貴也不失望,這段時間閆埠貴也不光在何雨柱身上這樣,他這一招是對著院子條件好的人家全都用過。
有抹不開麵子的,比如說許大茂,現在每次從鄉下回來,都得做好在門口被“打劫”的準備。
關鍵是不止閆埠貴一家,彆人家看到能在許大茂身上得到好處,都是捧著他,然後多多少少……
所以這一段時間,許大茂感覺他又行了,感覺他比何雨柱還要牛。
他享受著被人重視的感覺,隻是口袋裡的錢,卻是怎麼都不夠用,
畢竟他去鄉下得的那些東西,大多數都是花錢買的。
這一輩子,沒了何雨柱這個冤大頭,幾家吸血鬼都是貼上了許大茂
這讓許大茂受寵若驚。
暫時來說,這些事隻是預演。
因為現在還不是最難的時候,所以每個人都有著自己的底線,有著自己的克製。
前世真到餓的那幾年,何雨柱就算說自己布袋是空的,也是會被閆埠貴仔細的翻一遍。
當然,那個時候,閆埠貴代表的是大家,公灶嘛!
其實何雨柱也挺悲傷的,苦難經曆一次就夠了。
再重複經曆一次,誰都想著能改變什麼。
但何雨柱卻是什麼都改變不了。
他隻能守好自己的小家,讓雨水不餓肚子,讓彆人欺負不到自己家。
那也就算不錯了。
閆埠貴見何雨柱身上榨不出油水,卻也隻好放他離去。
何雨柱推著自行車,晃晃悠悠的進了中院。
中院盯過來的視線更多,但看到何雨柱車龍頭上布袋輕飄飄的,也都失望的扭過了頭。
這倒不是大家想從何雨柱這得到什麼。
還是那句話,現在還沒那麼難,
大家隻是習慣了這個動作而已。
何雨柱推門而入,雨水就掐好了點從耳房那邊過來了。
明明不用幫忙,但雨水還是“哼滋哼滋”的幫何雨柱抬著後座。
何雨柱示意雨水關好門,卻是笑道:“今天給你來個臘肉燉蛋!”
“啊?又是雞蛋啊?我都吃膩了。”雨水苦瓜臉的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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