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許家卻是知道所有人家的底細,許母又不像許富貴那樣有城府。
她就是知道自己兒子在這邊欺負了,一個月工資一個人花,竟然被院裡鄰居坑了一小半。
這讓這個當娘的如何忍得下這口氣。
所以一地雞毛也就難免了,誰家收入多少錢,大約開銷多少錢,都是讓許母說得個八九不離十。
特彆閆家,要不是楊瑞華搶出來跟她俯低做小認錯,說不準連閆家偷摸做生意的事都要爆出來。
像是許母這樣的見識與嘴皮子,隻要她經常來,許大茂是吃不了虧的。
但院裡各個鄰居心裡如何想的,就沒人能清楚了。
以何雨柱看來,許母這番撒氣,她是痛快了,明麵上以後也沒人能占許大茂便宜了。
但許大茂以後要麼不犯錯,要是犯錯了,以後這些鄰居,估計都要落井下石,把許大茂往死裡整。
人心這玩意,在解放時好了幾年,那個時候大家才見青天,所以都是把自己洗乾淨了迎接新天地。
但生活裡的汙垢,總在不知不覺間就出現在大家身上,那種影響是無聲無息的。
每個人激情過後,還是要過自己的小日子,還是會自私的活。
特彆四合院這邊,汙染源太多。
何雨柱這次這個事裡沒摻和,許母也沒帶上何家。
因為許大茂的便宜,何家就沒占過。不管哪回跟許大茂拿東西,何雨柱都是當場給錢。
為了這個,何雨柱也讓人說過閒話。
意思不外乎就是他那樣做了,讓彆人家不好做。
何雨柱那回是難得的發了脾氣,直接開口罵道:“我特麼花我自己的錢換東西,關外人屁事?<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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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東西就算在地上撿的,那是人家自己的運氣。
我去菜市場買也是買,跟大茂換一點也是換,何家雖然窮歸窮,卻是沒有白拿人家東西的規矩。”
這番話,當時打臉一片,
但大家看著何雨柱的臉色,卻是沒人敢跟何雨柱爭辯什麼。
也沒有去街道說什麼的勇氣。
大家那個時候,都想起了何雨柱的另一個身份。何雨柱自己沒什麼,隻是個基乾民兵。
但他那幫小朋友,可是街道武裝民兵的主力。
這要是何雨柱在裡麵使個壞。趁誰去鴿子市的時候半路堵一下,那真就是沒事找事了。
院子裡的事也就是如此,何雨柱發脾氣,大家拿不到他的把柄,想到他的難惹,然後會避著何家一段時間。
但這種高壓不能長久,就連何雨柱隔了幾天,又恢複了一副好說話的樣子。
偶爾還會讓人家占點小便宜。
讓人家不敢隨意欺負,
讓人家把他當敵人,
這是完全不同的事情。
像是許母這番說辭,就是把許大茂推向了大家的對立麵。
沒過幾天,胡同裡就突然傳出了許大茂在鄉下勾搭小寡婦的事情。
許大茂哪怕再傻,也知道這個事大了。
他麵色慘白的闖進了何家,卻是把正在吃飯的何家兄妹嚇了一跳。
眼見許大茂如此,何雨柱不由脫口說道:“大茂,娘們找你家裡來了,這麼慌亂乾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