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買點什麼糕點,人家買都是整塊的,那娘們去買就是零碎的居多。
還有某些東西,彆人去買有,那娘們去買就被營業員告知沒有了。
找了個熟人問了一下,就是供銷社的郭調度員在閒話時說,他妹妹被這娘們欺負了。
要是這樣的話,也就是生活上不方便,最多就是讓彆人代買一下。
但事情遠沒有如此結束,她男人去了幾次鴿子市,就被街道上武裝民兵堵了幾次。
每次也不抓人,就是把那家男人追得到處亂跑,有兩次把身上買的東西都丟了。
這玩意事情就大了。
那家男人也知道,武裝民兵不抓他不是抓不到他,而就是明擺著告訴他,不抓他,是不斷他家生路。
但天天堵他,就說明他家得罪人了。
這玩意都是市麵上混的,找人一打聽,就知道了怎麼回事,也就是他娘們嘴上沒把門的,卻是得罪了那些武裝民兵的妹妹。
男人得知了真相,真就正反好幾個嘴巴子抽了他媳婦。然後揪著頭發,拖到了郭家給雨水賠罪。
當時郭母也不是省事的,直接當著大夥麵摟著雨水說道:“要柱子在家,這事我們郭家不會管,自然有柱子幫雨水丫頭出氣。
可是柱子為了工作把雨水交給了我們老兩口,那在這段時間裡,雨水就是我郭家的女兒,是郭磊的親妹妹。
當年郭磊去半島之前,把我們老兩口交給了柱子。
人家柱子怎麼對我們郭家的,大家都看在眼裡。
人家柱子有情,我們郭家不能無義。……”
這個事,郭家雨水都沒有告知何雨柱,但整條胡同裡人都知道了。
這玩意,誰敢惹?
何雨柱不在家,都有這
麼多人給何家出頭。
賈張氏怒火起的快,歇得也快。
卻是對著秦淮茹問道:“淮茹,你說咱們家這個年咋過啊?”
秦淮茹也是一頭霧水的說道:“能怎麼過?看米下鍋啊。
媽,家裡一直不都是您當家麼?”
也難怪秦淮茹奇怪,今天賈張氏東一榔頭,西一錘子的,也就真太奇怪了。
秦淮茹根本不知道她什麼意思。
賈張氏扭扭捏捏,對著門外看了看,卻還是對著秦淮茹說道:“淮茹,你不是說你娘家有幾個本家妹妹跟你長得差不多麼?
你看,傻柱好像到現在都沒對象。
你就不想著給你那些妹妹找個好人家?”
秦淮茹懵逼了一下,這才說道:“媽,咱家跟何家什麼關係,您不會不知道吧?
彆說人家能不能看上,就是我們兩家關係,您覺得,我有這個臉給人家去說?”
賈張氏既然提這個話題,自然有她自己的主意。賈張氏低聲說道:“傻柱兄妹雖然不搭理你,但那是因為媽的緣故。
對你應該沒惡感!
現在有個機會,你沒發現最近何家小丫頭洗的東西,YJD(注①),說明小丫頭來天葵了。
何家又沒個娘們,你說,那個小丫頭想不想有人能教她這些事?”
秦淮茹了然,搞了半天,賈張氏把主意打到了這裡。
秦淮茹也沉思了起來,一會微笑,一會兒卻是搖頭歎息。
不外乎就是想著怎麼找機會跟雨水拉上關係。
注①解釋,那時候的女士用品,應該是布的,裝草木灰,可重複利用。
雨水四五年生人,所以這個年歲來這個也算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