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聞言,卻是難得的認真道:“閆老師,我也不瞞您。
您就說我跟院子裡那幾家的關係,他們看我彆扭,我也看他們不順眼。
正好現在分了房子,索性搬過去,大家都輕鬆。
這邊這個房子,等何大清回來,讓他跟他們算賬吧。”
前麵還是實話實說,到後麵何雨柱還是留了個扣,省得閆老摳又打他家房子的主意。
閆埠貴臉色訕訕,卻是說道:“得饒人處且饒人,柱子····”
何雨柱擺擺手笑道:“這個跟我沒關係了,我跟院裡的事情已然了結了。
其他事情等我爹回來再說。
他要諒解是他的事,他要計較也是他的意思。”
何雨柱故意如此一番說法,卻是省得閆埠貴再問他結婚何大清知不知道的事情。
也省得院裡鄰居打聽現在何大清在哪的問題。
這種事就是如此,如果何雨柱故意回避何大清的問題,反而大家都以關心的名義來探究這個。
現在何雨柱大大方方的說,心裡有鬼的人,估計連提都不敢提。
何雨柱這也算是空城計吧!
其實院子裡也沒有幾家關係好的,大部分人家,都是在院子裡看到了,抓一把糖果,見到男的打兩根喜煙。
人家也客氣的說兩句恭喜話語,也就許大茂家,九兒是拉著劉婷進去坐了一會。
就是那娘們真是虎,看著劉婷“殘疾”的腿腳,嘴裡不停的嘖嘖稱奇。
像這種痛苦,九兒同學做夢都想。
可惜也不知道是九兒身體太強,還是許大茂身子太弱,從結婚那天開始,九兒就沒經曆過她那些堂嫂說的“死去活來”的過程。
何雨柱眼見情況不對,拉上媳婦就走,今兒晚上,許大茂同誌說不定又要挨收拾。
在何雨柱忙著陪新媳婦的時候,婁家,譚雅麗正替婁半城收拾著衣服。
婁半城在邊上說道:“就帶幾件換洗的衣服就好了,不用準備那麼多。”
譚雅麗神色稍微有些恍惚,婁半城自然看了出來,卻是以為譚雅麗擔心他的這次出遠門。
譚雅麗聞言手裡動作一頓,卻是擔憂著說道:“老爺,這個天真要去那邊麼?我聽說那邊老冷了。”
婁半城微笑道:“沒事,都是老路老行程,一路上又有老文這些家裡的老人照顧,沒事的。
倒是你跟小娥在家,這段時間一定要注意,特彆要是有人打聽我的去向,你知道怎麼說吧?”
“老爺您去天津衛替上麵跑機器去了,具體情況我不知道。”譚雅麗答道。
婁半城點點頭,卻又問道:“小娥呢?她那邊你也要交代好。”
譚雅麗裝作一副無可奈何的模樣說道:“小娥跟她那幫初中同學,出去義務勞動去了。
她那邊您不用擔心,家裡的情況我從不跟她說。”
“不像話,大姑娘家家的。”婁半城稍微有點生氣,卻又很快的壓製住了,卻又柔聲說道:“小娥也不小了,讓她收收心,等我回來,給她介紹幾個年輕俊傑,也該考慮一下對象的事情了。”
這話一出,譚雅麗的眼眉不由顫了顫。她原本猶豫不決的心,卻是在這一刻徹底的安靜了下來。
很多事情,並不是做事的人做了決定,而是彆人替她做的。
就像這個時候的譚雅麗,其實在知道婁半城要到草原上去的時候,就在考慮要不要借著這次機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