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這種事,何雨柱也顧不得吃飯了。
直接就帶著劉婷去了廠裡的醫生家,讓下班的半吊子醫生給劉婷把了下脈!
之所以說這醫生是半吊子,倒不是說技術不行。
現在的基層醫生很多都是中西醫都懂一點。
像是把脈這種事,衛生室醫生去培訓時也學過一些。
但軋鋼廠畢竟是重工企業,所以廠裡衛生室著重的還是外傷以及急救為主。
對內科上,真就不專業。
中年醫生額頭緊鎖,把了半天,這才苦笑著說道:“何主任,這個脈我感覺像喜脈,不過這個事,您還得帶您對象去醫院看看。
我這邊,不瞞您說,我也看得不是太準。”
何雨柱這個時候,也差不多冷靜了下來,他笑道:“我也是第一次,沒經驗,就想著找人確定一下,卻忘了蘇醫生您是外傷為主。
麻煩,麻煩!實在是抱歉!”
蘇醫生擺擺手笑道:“我雖然看不懂,但個人覺得是八九不離十的事。
恭喜二位了。”
何雨柱笑得後槽牙都露出來了,連連道謝,扶著劉婷告辭的時候,真有點伺候老佛爺的範兒。
劉婷全程懵逼,她到現在也沒想到,她一直期盼的事,就在不經意間來到了。
等夫妻倆走到門口,蘇醫生卻追出來說道:“何副主任,廠裡有新規定。
要是您愛人確認懷孕的話,可以拿著醫院的檢查單,到咱們衛生室簽字蓋章,每個月可以額外在咱們廠公會那購買五斤白麵!”
…………
與此同時,又到了賈張氏每月一問的時間。
如果說,劉婷懷孕對何家是意外之喜的話。
那麼賈家對秦淮茹就是滿滿的期盼了。
隨著賈家欠易家的越來越多,隨著賈東旭在外麵賭窩泥潭裡越陷越深,賈張氏也是若有所感。
卻是偷摸的避開秦淮茹,找著賈東旭談了幾次了。
雖然賈東旭避重就輕的把這個事圓了過去,但他是賈張氏肚子裡出來的,那躲閃的眼神,讓賈張氏心裡沉沉的。
“媽,你就彆管了。
我沒事,真沒事!
我在外麵的小事,我自己解決,您就少胡思亂想吧!
在廠裡累的要死,回家您還疑神疑鬼的!”賈東旭不耐煩的懟了賈張氏幾句,卻是扭頭往外走去。
賈張氏看著賈東旭越走越遠的身影,眼前都感覺一黑。
她知道,賈東旭應該是遇到了她也沒法解決的事,所以才這麼不耐煩。
現在賈家就像一根繃緊的頭發絲一樣,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斷了。
賈張氏身為這個家庭的掌舵人,卻是承受了太多的壓力。
她能想到唯一的辦法,就是秦淮茹趕緊生個兒子,那麼就能通過吸易家的血,來補上賈家的虧空,讓賈家的生活恢複正常。
秦淮茹來月信的日子,已然比上個月推遲了兩天。
賈張氏這兩天神經都繃得相當緊。身為女人,她自然知道這個事不準是正常。
所以秦淮茹每堅持一天,賈張氏就感覺心上的砝碼又加了幾斤。
一個是激動,一個是壓抑。
送走了上班的,賈張氏又是坐在了門口納著她那雙也不知道納了多長時間的布鞋。
賈張氏拿著針在頭發裡撩了兩下,卻是對著在屋裡收拾的秦淮茹問道:“淮茹,你今天感覺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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