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又搓搓臉,卻是起身湊到何雨柱身邊說道:“我知道一點,那辛三原來在市麵上就是組織賭局騙人的混混。
柱子,你說……”
何雨柱擺擺手,卻是說道:“這個事太大,揣測的事不要胡亂說。
一邊死了人,一邊混江湖的,咱們馬上都有孩子了,哪邊咱們都招惹不上。”
許大茂也是點點頭,本來跟賈家關係就不熟,他也就把知道的事情跟何雨柱透透氣,沒想著替誰出頭。
許大茂抽完手裡的煙,起身道:“你去不去醫院?
剛易中海托劉海中打招呼,讓院子裡鄰居都去醫院幫忙。”
何雨柱冷笑道:“你會治病還是我會手術?
咱們去醫院,除了能仗著人多,給廠裡施壓,多要兩個喪葬費,其他還能乾嘛?
彆說我跟他家關係,就是我現在身份,去醫院也不合適。
我勸你現在回家,把你媳婦帶去你爹媽那住兩天。要是彆人問起來,就說你媳婦現在懷孕,聽不得這些。
這個事,我看著不對,後麵還有麻煩。
……
你既然想著混職場,碰到這種事,少摻和為妙。”
何雨柱把他打聽到的疑點,有選擇性的跟許大茂說了一些。
像是機器操作那些,何雨柱不懂,也沒胡說。
說的就是賈東旭的事剛出,廠裡還沒調查,但賈東旭出事的原因,卻是有頭有尾的流傳了開來。
許大茂驚詫道:“柱子,您是說
?……”
何雨柱搖搖頭,開口說道:“我什麼都不知道,什麼也沒說。
反正我勸你是少摻和這個事情。
等到調查結果一出來,大概率還是按規矩賠償,但這個時候在裡麵替賈家搖旗呐喊的,估計都會被領導記恨上。”
許大茂這輩子沒娶婁曉娥,但他想進步的心,還是沒變。
說實話,如果許大茂能有公心一些,比如主動申請帶一兩個徒弟,然後跟婁家完全切割開。
他早就以工代乾了。
但就算他現在這樣,沒了婁曉娥身份的拖累,進入職場也是遲早的事情。
不會像前世那樣,需要“殺”妻證道。
何況現在九兒又有了,以許大茂這個身體,能不能有二胎,也是說不準的事。
許大茂要是敢“殺”妻證道,估計許富貴兩口子會直接滅了他。
許大茂起身,卻是不好意思的笑笑說道:“我家老許讓我在廠子遇到事,多聽聽你的意見。他還真沒說錯,至少聽了你的,不會吃虧。
我這就回家,帶九兒回我爹那住幾天!
等我回來,我偷老許的好酒,咱們兄弟喝一杯。”
何雨柱苦笑著擺擺手,示意他滾蛋。
再說醫院那邊,現在賈家是三個人三個病房。
賈張氏婆媳聽人報信,渾渾噩噩的到了醫院。
拉住一個醫生詢問了下,卻是直接暈了過去。
當然,秦淮茹是真暈,而賈張氏是跟易中海對過眼神之後,也是突然暈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