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場合不對,兩個老逼登都要拍大腿了。
你家裡媳婦懷孕,他倆家裡媳婦沒事啊!
他們願意負責這項光榮的工作。
要是何雨柱這個時候介紹他倆,估計讓劉海中跟閆埠貴現在立馬把賈家事情撂下不管都可以。
人性就是這樣的,當官發財死老婆,後麵那個不說,總有心疼自家媳婦的好男人。但前麵二者可以說是所有男人的終極夢想。
結果現在是什麼?
現在何雨柱是拒絕了一個街道辦主任的招攬。
這玩意,怎麼看怎麼玄幻。
隻是兩個老逼登不清楚,王主任看重何雨柱,是因為何雨柱是她看著成長的,可以說何雨柱成長的每一個點,都相當讓她滿意。
有公心,有能力,並且從小到大在她眼皮子底下長起來的孩子,王主任自然欣賞。
在王主任來說,何雨柱唯一的毛病,也就是事業心不足了。
總是貪圖小家庭安逸的生活。
但如果王主任換一個身份,比如說長輩,還是個女性長輩,卻又覺得這樣的何雨柱才是個好孩子。
劉海中扯扯閆埠貴衣服,意思就是讓他上前說。閆埠貴卻是搖搖頭,先帶頭往外退去。
所有事情,背對他們的王主任一無所知。
何雨柱其實也替兩個老逼登慶幸,如果二人再為賈家的那點破事過來煩他,那何雨柱真要發脾氣了,哪怕翻臉何雨柱也不怕什麼。
說白了,兩個就像已經習慣呆在井裡的蛤蟆,天天跟彆人講著井裡該有的規矩。
但凡搭理一句,都算何雨柱輸了。
劉海中走到福利院外麵,這才鬆了一口氣,他對著邊上的閆埠貴說道:“老閆,這個事回去怎麼說?”
閆埠貴沒好氣的說道:“還能怎麼說?實話實說唄。
他何雨柱現在能耐了,管的都是國家大事,像是鄰居談賠償這種小事,人家沒時間管。
嗬嗬,咱們算什麼啊?!”
閆埠貴的話語裡滿滿都是酸意,他今天願意給易中海跑這一趟,也不完全就是為了兩瓶酒。
雖然自從困難開始,他就沒喝過酒了。但閆埠貴知道何家跟賈家易家的事,不至於為了兩瓶酒得罪何雨柱。
天下熙熙,皆為利來。
閆埠貴願意在裡麵挑這個事,不外乎就是他家的閆解成也到了畢業的時候了。
而像這個時候的軋鋼廠,在整個南鑼鼓巷,絕對是好單位。
這次要能拿賈東旭的死,逼著何雨柱退步,給賈家辦了事。
那麼等閆解成要安排工作的時候,閆埠貴也能開口讓何雨柱幫忙。
連仇人家都幫了,總不能厚此薄彼。
所以說,整個院子的奇葩,已然到了骨子裡。
像這種想著彆人以後幫忙的事,按理來說,閆埠貴現在應該跟何雨柱修好,事事替何家著想,那麼以後閆家有事了,閆埠貴才好意思對何雨柱開口。
而閆埠貴卻是選擇了另一條路。
這是閆埠貴的看法,而劉海中就是簡單的多。
他就是被易中海幾句話給架了上去,直接暈乎乎的就過來了。
按照易中海的說法就是,院子裡有事,不管多大仇怨,就該按照規矩一家出一個人幫忙。
許家也跟賈易兩家有矛盾,許富貴都過來幫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