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為啥村民情願賣牛,也不想著進山打狼。
這玩意,村裡能有啥好家夥?要是運氣不好,遇上狠家夥,交代幾個在山裡也正常。
而民兵是專業的。
最近的劉婷真就口重,已經恨不得抓著辣椒當零食解饞了。
雖然說酸兒辣女,但何雨柱在這個上麵並不太計較。
說實話,何雨柱也真怕頭胎生個兒子,那他會不自覺的拿這個兒子跟何曉比較。
這對孩子,對劉婷,肯定是不公平的。
……
何雨柱隔天又帶著馬華到了院子裡,卻是遇到了許大茂。
賈東旭事情辦完後,許大茂回到了院子,這次九兒沒跟著回來。
許大茂以讓九兒安心養胎的借口,讓九兒留在了他爹媽那邊。
畢竟四合院裡,這段時間,九兒就不適合呆在那邊。
許大茂隻是貪玩,好麵,但實際上他這個人並不笨。
這也能從幾次胡同裡對他算計,而許大茂能安然脫身看出來。
雖然求這個,求那個,甚至求到何雨柱頭上,看上去都比較狼狽。
但在那種時候,還能冷靜的,想著找人商量一下,這本身就可以說明他心理的強大。
九兒留在他爹媽那邊,單獨小院,吃什麼有他媽伺候,也不用擔心彆人會對九兒使壞心眼。
這個是最重要的。
至於其他,自然也有一點。
比如說不用伺候“老佛爺”了。
再說許大茂也算人生
大事了結,可以過一些瀟灑的日子了。
許大茂看到何雨柱,卻是摸摸他的小胡子笑道:“呦,何主任,今兒個早上就是喜鵲在窗邊叫。
原來是您老過來了啊!”
何雨柱虛踢一腳,卻是笑罵道:“馬上就要當爹的人了,還這麼不著調。
怎麼滴?拎著個瓶在這打醬油啊?”
許大茂沒明白打醬油這個梗,他摟著何雨柱低聲笑道:“這幾天,天天這個點來一場,隻要大家下班時間,賈張氏必然在院子裡哭嚎一番。
意思就是她家沒了頂梁柱,日子快過不下去了。
罵咱們這些鄰居是一點良心沒有,不肯幫襯她們家。”
何雨柱沒管在水龍頭邊上哭嚎的賈張氏,也是低聲在許大茂耳邊說道:“院子裡其他人家什麼意思?”
許大茂撇撇嘴,鄙夷道:“賈東旭下葬第二天就開會搞了個募捐,我家老許避不開,捐了一塊錢。
其他人家一毛兩毛的,加上易家的十塊,劉胖子的十塊,賈家掙了一個月工資。”
“閆老師呢?”何雨柱問道。
“閆老扣,嘿嘿,他一分沒捐,也當場哭起了窮。
說他一家六口,連南瓜粥都喝不上了。
我家老許說,也就是閆埠貴鬨了一場,不然還會多捐點。”
何雨柱心中冷笑,卻是歎息道:“注意點吧!等什麼時候閆老師也大方起來了,就說明他們商量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