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發脾氣,在這個院子裡還是很少見的。
說實話,前世許大茂場麵上在院子裡也是同齡人中數一數二的。
也就是遇到傻柱的時候,他會歇斯底裡。
跟其他人,許大茂一直就很講禮貌。
但這不代表許大茂沒脾氣。
今兒個是他第一次帶兒子回院子,誰不給他麵子,他記恨誰一輩子。
這番話,也就差指著閆埠貴鼻子罵他不懂人事了。
剛欺負過許家,現在又想著許大茂幫忙,怎麼那麼大臉呢?
拿王廚子說事,也就是譏諷閆埠貴一個長輩,卻不乾長輩該乾的事。
還不如跟王廚子學,跟誰磕幾個頭,伏低做小……
這個時候,小雨水站在月亮門口喊道:“大茂哥,九兒嫂,我哥這邊忙完了,就等你們了。”
許大茂臉色又緩了下來,先對著雨水那邊回道:“跟你哥說,我們馬上過來。五分鐘。”
等應付完雨水,這才笑眯眯的對著閆埠貴說道:“閆老師,我不是何雨柱,我沒有他的位置,也沒有他的狠心。
所以您算計我,我認。
但也彆拿我當傻子,真把我惹火了,我沒法對您怎樣,我收拾您家解成他們去。
您也彆拿我住在這個院裡來壓我,說句不好聽的,我雖然不能像何雨柱一樣,讓廠裡給我分房子,分筒子樓。
但我就算不住這個院,我老子那邊巴不得我搬過去跟他一起住。
我老婆孩子都有了,
所以,您覺得我怕什麼?”
說罷,許大茂對著懷抱裡的兒子狠狠的親了一口,卻是跟閆埠貴錯身揚長而去。
這個世界就是如此,閆埠貴以為許大茂住在這個院子,就要守這個院子的規矩。
而那些規矩,都是他們幾個老家夥製定的。
但他是真沒想清楚,以現在的許大茂來說,除非他自己找死,再鬨出前世那種丟內褲,或者睡了秦京茹的事。
不然,就院裡幾個老家夥,還真沒地方能拿住許家的。
許富貴那邊,都恨不得把主屋讓出來給許家三口住,就期望能天天看到大孫子。
要不是許大茂想著以工代乾,想著跟何雨柱比一比,那他還真沒留在軋鋼廠的執念。
當然,這輩子許大茂跟何雨柱的比較,就是真正的君子之爭了。
事實上,何雨柱現在是許大茂的學習目標。
這玩意,就是何雨柱帶給這院子裡的變化。
許大茂走到中院跟何家彙合,他沒敢扭頭看賈家,總感覺賈家那邊有一道幽怨的視線盯在他身上。
讓他整個人都感覺不自在。
許大茂都有點不自信了,他心裡暗想,難不成以前在院子裡的時候,夜裡夢遊,真把秦淮茹給睡了?
他是沒想到,一切都因為一條畫地圖的內褲引起的。
這種事,隻能說,秦淮茹依然是許大茂命裡的劫。
至於許大茂能不能跨過去,就看他對他兒子,對九兒能有多看重了。
一行八人卻是浩浩蕩蕩的到了何家,
何家四人,許家三人,還有一個,是跟過來湊熱鬨的郭書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