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這個事,院裡鄰居都是很給麵子,基本上都過來幫忙了,包括前院陳五家。
這兩年,大家油水都是很少見,像今天這種有魚有肉的日子,真就過年都沒有過。
閆埠貴拿著他那支沒幾根毛的毛筆,正坐在劉家門口記著禮金。
閆家不是沒有好毛筆,但閆埠貴是舍不得。
閆埠貴看向大灶那準備的魚肉,又看著賬本上各家各戶的禮金,不由連連咋舌。
這玩意明擺著虧啊。
因為劉光齊對象蘭蘭家房子已經交上去的原因,所以她是借著一個遠房親戚家房子當娘家的。
說實話,蘭蘭同學能為劉光齊做到這個份上,也就說明她對劉光齊的感情是真的。
至於她家裡看不上劉家,那是她家裡的事。
按照蘭蘭同學的想法,隻要她跟劉光齊生米煮成熟飯,那她父母還是會真心待劉光齊的。
像這種想法,一般嬌生慣養的孩子,都有點如此。
雖然條件差點,但裡麵的感情卻是沒有半分虧欠。
劉光齊接到蘭蘭同學的時候,雙方的眼裡全是彼此。
再說許大茂這邊,拿著鞭炮往前院而去,像這種鞭炮肯定要掛在大院大門那裡。
這也是大雜院不管誰家有事,都是全員幫忙的原因。
許大茂走到中院的時候,下意識的就往賈家望去。
卻是正好看到秦淮茹毛巾包頭,坐在門口,正抱著她剛生的女兒在哺乳呢。
這個時間段,秦淮茹還沒出月子,但賈家這種家
庭,也不可能讓秦淮茹在床上躺一個月。
所以養了幾天,差不多的時候,秦淮茹就下床了。
雖然重活不能乾,但自我料理,照顧嬰兒總歸是她自己來。
許大茂與秦淮茹對視了一下,點了點頭,下意識的往正在供應糧食的山峰上掃了一眼。
秦淮茹也若有所感,卻是害羞的扭過了身子。
臉上的那一抹羞紅,是讓許大茂覺得這回院子沒白來。
這玩意怎麼說呢?這個年頭,婦女哺乳,也不是不避人,但總沒後世那麼敏感就是了。
何況秦淮茹是在她自己家,坐在門口有太陽的地方,抱著閨女曬黃疸呢。
一般外人要是不小心看到了,也會眼神躲開,省得雙方尷尬。
很少有人會把這種事往那些方麵想去。
但凡事就怕比較,像是他家九兒雖然供應不足,但許大茂偶爾也會偷吃一口。
所以許大茂對這上麵熟啊。
剛才隻是掃了一眼,但不論大小,還是形狀,更或者手感,都是已經在許大茂心裡有數了。
隻能說,他媳婦九兒比不上。
這種事,讓許大茂開始在心裡有兩個小人打架了。
一個說,許大茂是發過誓的。
另一個頭上有角的小人說,許大茂發的誓是說不去鄉下找小寡婦,而不是城裡。
隨著心裡活動的加劇,許大茂也是下意識的伸手握了握空氣。
嘖嘖舌,許大茂又往中院方向看去,嘴裡笑道:“真跟白麵饅頭似的。”
“大茂,什麼白麵饅頭?”有聲音在門外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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