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想到剛才的場景,卻是臉頰斜抬,咬著嘴唇,對著許大茂拋了個白眼。
這玩意,也跟媚眼如絲沒什麼區彆了。
這倒不是秦淮茹不守婦道。
而是她知道自己的命運。
按照賈張氏的暗示,等她以後工作了。
如果感覺生活壓力重,可以在外麵找個拉幫套的。
等到棒梗成年後,接了她的班,那麼秦淮茹就可以選擇自己的生活了。
並且賈張氏說,基本上每個寡婦都差不多。
人前一本正經,為了生活,什麼都可能。
秦淮茹還沒去上班,還沒想過她以後可能麵對的生活。
但現在院裡有個許大茂,許大茂上回讓她洗的那條內褲,她想來想去,都是帶著點勾引的意思。
這玩意怎麼說呢!
千裡堤壩潰於蟻穴,賈張氏給她放開了一道口子,秦淮茹自然想起了很多的可能。
要是這個時候她身體大好,跟許大茂在某個偏僻角落遇到,說不定秦淮茹會一本正經,對許大茂不假辭色。
但現在卻是在院子裡,在她家,孩子在她懷裡,秦淮茹不介意拿許大茂試驗一下她的魅力。
許大茂也過了嘴癮,卻是賊笑一聲說道:“嫂子,我過去忙了。”
“嗯,去吧!”秦淮茹臉色嬌豔欲滴,一副被調戲的模樣掌握的將將好。
等到許
大茂還沒進後院,就聽到後院的爭吵聲。
除了閆埠貴父子也沒誰了。
隻聽到閆解成高聲道:“……這錢就該爹你給,我劉叔給了你五毛錢,讓你借自行車,你就借回這樣的破車?
胡同口的老張都說了,那車外胎都磨沒了。人家一年要修幾十回。”
許大茂加快腳步,這種熱鬨他不可能錯過。
卻見閆埠貴手裡抓著一毛錢,閆解成抓著另一頭,閆埠貴眼鏡架在鼻梁上,卻是有點往下滑的樣子。
閆埠貴剛才低著頭看錢,卻是抬眼看向閆解成,嘴裡慢條斯理的說道:“爹給你一毛錢可以,修車錢爹出也可以。
但爹一直教育你,做人做事得講道理。
車是昨天爹借回來的吧?
爹昨天是騎回來的吧?
放了一夜沒漏氣吧?
那為什麼你爹我騎著沒事,放了一夜沒事,到你手裡,一騎出去就漏氣了?
你有沒有想過,是不是你騎的時候不注意,壓著小石頭了?壓著鐵釘了?是不是你騎車太快了?”
閆解成真被閆埠貴說懵逼了,他愣愣的看向閆埠貴,嘴裡含糊道:“可是胡同口修車鋪老張說……他說……”
“他說你就信?
像他們那種生意人,遇到修車生意,不把問題說的嚴重一點,怎麼問你多收錢?
你要信了他的,
彆人打一個補丁五分,說不定就要你八分!
這麼大個人了,一點判斷力都沒有呢?”閆埠貴針鋒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