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本來好好的心情,還是被影響了。
他接媳婦的時候,勉強微笑,但那副誰欠他三毛錢的臭臉,劉婷已然看在了眼裡。
劉婷知道,這是她男人遇到事了呢!
在外麵自然是不好詢問的,但回到家裡,劉婷卻是把何雨柱摟在懷裡。
連何媛往外推她,她都不搭理了。
媳婦給予的溫暖,卻是讓何雨柱心情緩和了下來。他長籲一口氣,這才笑道:“我以為我跳出來了,卻是沒想到那些人還想著拉我進去。
……
當年幾次事我都沒收拾他,就是怕閆家要是沒了他,他家四個孩子跟我們兄妹一樣,特彆是他家閆解娣,那時那麼點大。
比我娘去世時的雨水還小。
卻沒想到……唉!”
何雨柱又要訴苦,又不能說起前世閆埠貴撿垃圾還債的事,隻能把放過閆埠貴的原因,往他家幾個孩子身上扯。
劉婷聽出來了,她男人並沒有遇到什麼事,就是遇到這種事,感覺惡心而已。
劉婷輕撫著何雨柱的腦袋,把何雨柱摟到自己懷裡。
小丫頭可能以為何雨柱又要搶她飯碗,卻是隔著衣服,守住了她的另一個飯碗。
一下把劉婷給咬疼了。
“嘶!”劉婷輕嘶。
何雨柱這時才完全清醒過來,先把姑娘抱過來訓斥了一番。
隻可惜麵對女兒,他連板臉都舍不得,還聲音溫柔,
但何媛也知道她爹對她說的不是好話,卻是小嘴一癟,哭聲還沒出來,眼睛先濕潤了。
這玩意誰惹得起?
何雨柱連忙閉嘴,抱著姑娘哄了起來。
哄了半天,何媛還是哼哼的,一副很委屈的樣子。
等到忙完,把丫頭放在遊戲圈裡,再準備給媳婦訴苦,但剛才那種心情,已然消失不見了。
這玩意,幸福家庭是最好的療傷藥,真就差不離。
何雨柱有點不好意思,卻是對著劉婷說道:“媳婦,你想吃什麼?”
劉婷卻是說道:“我跟你說個好玩的事,我那些堂叔堂伯,上回我寫信回去的事,讓他們知道了。
然後他們就想溜上火車,來四九城你們軋鋼廠找我。
結果,被當成盲流遣送回去了。”
劉婷說的輕鬆,說完還輕笑了兩聲。
但何雨柱還是看到了她眼裡的落寞。
這年頭,千裡尋親,為了什麼,都是很明顯的事情。
如果真想著跟劉婷緩和關係,至少也該先寫封信來。
而那邊如此過來,明擺著就要殺個措手不及。
何雨柱摟上了媳婦,感覺到劉婷身上輕微的顫栗,何雨柱又把劉婷對他做過的活計,又對著媳婦做了一遍。
摸摸頭,不發愁!
互聽心跳,不孤單!
這個世界,總歸是被遺棄的孩子,抱團取暖。
再說閆埠貴這邊,失魂落魄的回到了家,他想過會被拒絕,也可能被何雨柱明嘲暗諷幾句。
但他卻沒想過何雨柱對他的完全無視,並且有一種厭憎的神情。
就像走在路上的人,看到一坨狗屎一樣。隻會捂住鼻子嫌棄的避開那玩意,但凡跟它認真計較,都是跌份的事。
隻是家裡的媳婦,孩子都在等他。
閆埠貴也不知道該如何麵對了。
閆埠貴進門,走到桌邊,端起茶缸先大口喝了一口。
然後才對著期盼的閆家母子倆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