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秦家老二忍不住了,開口說道:“小妹你一個月近五十的收入,還怕沒男人要?
你嫂子那邊好幾個兄弟,都是大小夥子,你要想,招人家當上門女婿都可以。”
“給老子滾出去!誰讓你在這滿嘴噴糞的。”秦老蔫對著老二破口大罵!
秦家老二眼見著他的任務完成,卻也裝模作樣的挨了秦老蔫幾下,然後走到了門外,蹲在台階上看著院裡眾人。
像這種鍋,從他懂事起,就是他背。
按照他老子的說法,他哥那是當門立戶的,要沉穩為主。
而他從小性格跳脫,說錯話占到便宜是他的,沒占到便宜也有他爹他哥給他擦屁股。
大不了就是挨罵幾句,丟點麵子。
麵子,在貧窮麵前,分文不值。
局麵已破,自然也就不用三方虛與委蛇。
秦淮茹又起身進了廚房,所用借口就是廚房裡有些東西她媽她們不知道。
現在的場麵,就是賈張氏跟秦老蔫談條件的時候。
這種場合,秦淮茹待在這邊不合適。
在秦淮茹來說,她並不反對補償她娘家。
但補貼多少,錢從哪出,卻是個問題。
現在的賈家,賈東旭那點補貼,被易中海黑了一半,其他全部被賈張氏當成了私房錢。
秦淮茹一個月十多塊工資,外加易中海每個月給賈家的補貼,也就二十多塊錢。
易中海一直打秦淮茹的主意,所以每個月給賈家十塊的補貼,卻是一直
沒有拒絕過。
反正對於易中海來說,現在他也就是拿著賈東旭的補償金,在賈家麵前賣好,還能在院子裡換名聲。
對他是百利而無一害的事情。
這點錢,養家糊口,也就勉勉強強。
這個裡麵,每個月給賈張氏換定量,買止疼藥真就占了大頭。
賈張氏板著臉,卻是把自家的情況說了一遍。
也就是要還債現在沒錢的事情。
秦家父子肯定是失望的,原以為他女兒發家了,結果卻是個空殼子。
但既然已經等於撕破臉了,如果這回不要,以後就沒機會開口了。
於是秦老蔫沉吟片刻說道:“東旭欠的誰家錢,我去找那家談一談。
總不能不讓淮茹她們生活。”
賈張氏為難了,真要讓秦家找辛三或者找易中海,那她隱沒一半錢的事不就瞞不住了嘛!
賈張氏連忙開口道:“這種事就不勞煩親家您了。
前兩年,賈家難啊!
淮茹她們沒定量,那時候鴿子市上的糧食價格漲到了天上,
人家肯借東旭錢,是我們賈家的恩人。
東旭雖然沒了,我們也不能做出忘恩負義的事。
那筆錢我們不還,難不成留給棒梗還?
難也就難個幾年,我跟淮茹也熬得過去。”
其實,屁,要賈張氏不是托人打聽了那個辛三的確是惹不起的人,說不定這筆債她還真想賴了
她不怕辛三對她如何,而是怕辛三對棒梗如何如何。
所以這筆賬賈家不敢賴。
這下輪到秦老蔫麻爪了!
真要照賈張氏這樣說法,他今天一分錢拿不走不說,還得掏空口袋留下幾個。
秦老蔫一頭冷汗都出來了,想了半天才說道:“不管怎樣,淮茹要是回家,哪怕掙工分,一個月也能掙七八塊錢唻!”
得,這是完全撕破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