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麗也是有演技的,她委屈的說道:“這位女同誌,剛才跟我要了四個白麵饅頭。
結果卻跟我說沒帶錢跟飯票。
說讓我先給她記著。
班長,咱們的規定就是每天收尾,錢票兩清,賬麵上不能有虧空。
我不肯賒欠,這位女同誌就這樣哭起來了。
跟我哭有什麼用?
要是我自家的,我哪怕給你十個八個都可以。
可這是公家的東西,什麼事情都是有章程的,我不能拿著我們廣大工友的糧食,讓我個人來做善心。”
~漂亮!
何雨柱感覺這個徒弟媳婦成長的真快,現在對上秦淮茹這種人,都是有防守有反擊了。
老黃同誌又對著秦淮茹問道:“這位同誌,您怎麼回事?”
秦淮茹一副梨花帶雨,還是那副委委屈屈的模樣,對上老黃的時候,先擠出了兩滴眼淚。
如此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哪怕老黃同誌比何雨柱正經,卻也忍不住多看了一眼,臉色也緩和了一下。
秦淮茹怯怯弱弱的說道:“我飯票跟錢忘在車間裡了,我剛才想跟這位小同誌商量一下,讓我先打飯,等我回車間就立馬給食堂送來。
這位同誌,這位同誌……我在這兒又沒有什麼熟人,我能跟誰去借?”
秦淮茹說到於麗說了什麼的時候,卻並沒有往下說,這特麼也是個高手,真就給圍觀群眾留下了無限的想象空間。
會讓大家以為於麗真說了什麼難聽的話語。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了過來,各種指指點點不停。
何雨柱已然看到好幾個男同誌把手伸進了口袋摸索,估計想來一回英雄救美女的打算。
其中也包括許大茂。
何雨柱想著怎樣的破局辦法,這個時候,馬華聽到他對象在前麵跟人鬨了個矛盾,卻是拿著炒勺就衝了出來。
何雨柱一把拉住了他,在他耳邊嘀咕了幾句。
至於秦淮茹,他還是沒上前搭理。
他剛才站在這的時候,秦淮茹就應該看到了。
但秦淮茹並沒有拉扯上他,也就說明秦淮茹的目標並不是他。
再看到飯桌那裡掏褲子口袋的許大茂,何雨柱哪裡不明白,秦淮茹應該是盯著許大茂來的。
這是許大茂故意回避,秦淮茹硬製造矛盾,也要給許大茂接觸她的機會。
馬華聞言,愣了一下,還是上前把要爆發的於麗拉到了自己身後。
馬華木訥的問道:“這位同誌,請問您是哪個車間的?”
“你想乾什麼?告領導麼?”秦淮茹反應也很迅速,立馬帶著委屈反問道。
馬華擺擺手說道:“同誌,您彆誤會,您說您沒帶飯票跟錢,想著讓咱們工作人員,給您賒賬。
那咱們食堂,總要知道您是哪個車間,叫什麼名字吧?
還是剛才於麗同誌說的,我們隻是全廠工友們的服務者。
全廠上萬人,我們也不可能每個人都認識。
您說一下您是哪個車間的,隻要確認,哪怕您下次過來把飯票補上也可以。”
何雨柱對自家這個傻徒弟倒是另眼相看,這個破題方法是何雨柱教給馬華的,
但說的有禮有節,卻是馬華自己的本事。
應該說人還是得壓壓擔子,像是馬華,現在小食堂交給他才多久?不也是磨練出來了嘛!
秦淮茹一時語塞,而要上前的許大茂在何雨柱的瞪視下,卻是停住了想上前的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