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把賈東旭補償金的那一疊,直接交給了易中海。
然後就扭頭而去,她不想聽易中海給她報賬了。
原來欠多少,還了多少,還要還幾年,易中海都要給她報一遍。
每聽一次,秦淮茹就更絕望一分。
秦淮茹也不是沒想過自己去找債主商量一下還債的事。
也就是想著多少給她留一點,然後多分幾年還人家。
易中海表麵上答應,但暗地裡,卻是請了個胡同串子演戲。
那回真把秦淮茹嚇到了。
她是真不敢相信,賈東旭怎麼敢找那種明顯不是好玩意的人借錢。
但人家手裡那借條又是真的。
那一回,秦淮茹是吃了點小虧。
彆的不說,她身上被對方捏了幾下,第二天全部烏青了。
從那以後,秦淮茹再也沒提過她自己去還錢的事情。
易中海雖然心疼,但為了那些錢,他也隻能讓秦淮茹去受那個苦。
何雨柱現在也是一臉愁苦,他現在副科,每月工資87.5。
秦淮茹好歹還能留下八塊五,而何雨柱是分毛都留不下。
他對著“債主”交過賬目以後,還得把口袋翻過來,以此證明,他身上真沒錢了。
隻是對麵的劉婷還是一副不願相信的眼神掃視著何雨柱,
劉婷上下掃視一圈,盯到了何雨柱腳上,卻是說道:“把鞋脫下來,把襪子脫下來。
讓我檢查一下。”
何雨柱臉紅了,卻是把一隻腳往後麵一縮說道:“腳臭!”
劉婷“鵝鵝鵝”的笑了起來,笑了半天,波濤洶湧,差點把在覓食的何媛小盆友給溺那啥了!
何雨柱趕忙把女兒接了過來,父女倆一起詫異的看向了劉婷。
劉婷笑了半晌突然說道:“藏了十塊?”
“五塊,我哪來的十塊?”何雨柱叫冤道。
劉婷又笑得前仰後合,等到笑完,劉婷才詫異的問道:“家裡的錢就放在那,又不限製你用。
你天天這兒藏五毛,那裡藏一塊為了個啥?
那天媛媛扒著她的圍欄,小手摳啊摳,我過去一看,裡麵一個兩塊的。
你說說你,這樣搞了啥意思?
現在你們廠那些同事,看到我目光都奇奇怪怪的。
你是不是想著把我名聲搞臭你才高興?”
何雨柱又下意識想著摸鼻子,但發現劉婷在盯著他。
於是就伸手在女兒嘴邊擦拭了一下,然後扳著手指給媳婦算著賬說道:“媳婦,你看看啊!
雖然我在外麵說咱們家錢都是你管,但這兩年沒同事跟咱們家借過錢吧?
這就是你的功勞!
你勞苦功高,背著摳門的名聲,卻是維護了咱們家的財富!
您看,您多偉大啊!
至於男人藏私房錢麼!
這是男人的本能,不在乎藏多少,而是你能不能找到?
你不覺得,有時候掃掃地,擦擦桌子,突然在門縫裡,從桌腳,發現幾塊錢,是件挺有樂趣的事麼?”
“奇葩!”劉婷翻了個白眼給何雨柱,卻是壓不住嘴角的笑容。
何雨柱倒不是故意製造情趣。
一個是他前世的確有藏私房錢的毛病,特彆跟秦淮茹搭夥過日子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