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也就先給劉婷打個預防針,萬一在接送孩子的時候,人家主動給她打招呼。
他點個頭是必然的。
或者說孩子在一起,雖然走都走不利索。
但萬一磕了碰了,產生什麼矛盾,也必然有交集的機會。
要是某些有心人宣揚,說不準就傳出了某些閒話。
對於秦淮茹,何雨柱不吝於抱有最大的惡意揣測。
但事實證明,何雨柱想多了。
育嬰院那邊大概也想到了這方麵的問題,或者說以前出過這方麵事情,所以引以為戒。
像是進育嬰院的孩子,卻是被裡麵的育嬰員分成了兩個班。
還在搖籃裡的孩子是在一起的,
但像何媛這樣能爬,能走幾步的孩子,卻是分成了兩個部分。
領導家孩子一班,工人家孩子一班。
按照育嬰員說,是所有孩子的待遇都是一樣的。
但何雨柱是乾什麼的?
廚子,算食材是他本能的天賦。
彆的不說,秦淮茹家小當,估計就沒有燉蛋吃。
這也正常,像育嬰院這邊的補貼,是廠裡報銷一部分,而走小金庫的也有一部分。
也就是從小食堂招待餐這邊走賬,本來就是各級領導從牙縫裡擠出來的,讓自家孩子吃好一點,誰都覺得應理該當。
何雨柱作為得利者,自然不會對這種區彆對待閒話什麼。
彆的不說,像是白發書記其實也知道這種情況,但人家也沒吱聲。
可能在白發書記來說,給孩子吃了,總比給那些大人吃要好。
這方麵除了職場非職場的區彆對待以外,也有育嬰院本身的無奈。
還是以秦淮茹家舉例,像是小當,按理來說,她就不符合進育嬰院的條件。
育嬰院按理隻收一到三歲的孩子。
三歲以上的小當,應該去街道的育紅園。
但秦淮茹偏要裝可憐,扮委屈把她閨女送進來。
要待遇都跟所有孩子一樣,那彆的家屬有樣學樣,軋鋼廠也負擔不起。
何雨柱不光去了育嬰院,也去了育紅園,對自家閨女童年的生活,卻是已經規劃上了。
比如育紅園這邊,何雨柱的木匠屬性又發作了。
他這幾天拿起鉛筆就是一頓畫畫畫,木馬,滑梯,還有各種小玩意。
總歸後世幼兒園有的東西,何雨柱是仗著記憶,全部畫了出來。
何雨柱把草圖一分為二,卻是自己掏錢請客,把廠公會領導,李副廠長還有街道王主任全部請到了一桌。
至於楊廠,白發書記那邊,何雨柱也請示了一下。當聽到何雨柱是準備給育紅園搞點小玩具的時候,兩個大佬,都表示讓後勤上看著辦。
如果有需要軋鋼廠支持的,讓何雨柱打個申請上來,一級級簽字就是了。
兩個大佬都以為這個事情,是何雨柱卻不過麵子,替街道過來化緣的。
雖然也不高興何雨柱這種自作主張,但每年這種給街道上送點東西的事,在軋鋼廠這種大廠子來說,也是常態。
上萬人的軋鋼廠,幾萬家屬,都在南鑼鼓巷的街麵上,總要給點麵子給街道。
何雨柱也沒指望兩個大佬來,對何雨柱來說,一開始他搞這些玩意,就是想著給他閨女搞一些小玩具。
關鍵那些東西不像小木刀木頭手槍一樣,他一個人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