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閆解成上班後,被一個領導針對這個事,閆埠貴經過多方打聽,卻也是知道了裡麵的關節。
閆埠貴哪怕再摳門,卻也是拎了兩瓶酒找了劉海中賠了個罪。
劉海中嘴巴上不承認他徒弟乾過這個事,但受了閆埠貴的賠禮後,也的確跟他那個徒弟打了個招呼。
閆解成沒人針對,轉正是轉正下來了。
但廠裡麵的人際關係就是如此,原本廠裡的領導明擺著針對閆解成。
領導就算放過了閆解成,也不可能跟他賠禮道歉。
那麼隻要這個領導在廠裡一天,其他工人就不可能對閆解成正常交往。
何況閆解成也不是什麼大方人,為人處事上麵比閆埠貴差了不止一截。
彆的不說,閆埠貴雖然摳,但他會哭窮。
他在學校老師領導麵前,從來就把自己位置擺得很低。
最近,閆埠貴還通過哭窮,從一個新來的冉老師那裡,得了十斤全國糧票。
而閆解成隻學到了閆埠貴的摳,卻沒學到閆埠貴的見人就彎腰的做法。
每天在那些工友麵前,牛皮吹的比天大,動不動說他是高中生,以前跟哪些同學動不動便宜坊啥的(也就是劉光齊帶他去的那兩次)。
但工友到今天連根香煙都沒抽到他的。
上回閆解成在廠裡發煙,還是閆解成進廠那一天。
上麵有舊怨,工友不團結,這要在廠裡能混好才怪了。
為了這個事,閆埠貴又找過劉海中。劉海中還不信,特意問了他徒弟。
結果劉海中徒弟把打聽得來的消息,跟劉海中一說,劉海中也氣笑了。
撒手不管閆解成這個事情了。
現在閆埠貴找許大茂,還是想著白嫖。
結果卻是在許家門口聽到這種讓他尷尬的事。
閆埠貴待屋裡許家夫婦二人對話暫停,卻是乾咳一聲,自顧自喊道:“大茂,大茂……”
他上去推門,卻沒想到沒推開。
裡麵許家夫婦一對視,九兒輕笑,許大茂卻是湊到九兒耳邊低聲笑道:“我就說吧,隻要咱們一回家,那些蒼蠅肯定要過來。”
九兒聞言打了許大茂一下,眼見許大茂一臉懵逼,九兒惱羞道:“他是蒼蠅,我們是什麼?”
許大茂這時也反應了過來,卻是在臉上輕抽一記,還想著跟九兒賠笑解釋。
九兒也不搭理他,直接伸手指指門外。
許大茂會意,故作高聲的喊道:“誰啊?等一會兒,有事!”
閆埠貴聽到裡麵動靜,真就被憋住了。
明明兩口子就在堂屋,這時候能有什麼事?
閆埠貴臉上還是泛起笑容說道:“大茂,我是你閆叔啊,聽說你回來了,過來看看你們。”
許大茂多賊一人啊,他現在格局也高了,雖然嘴巴上的毛病還是改不掉。
但因為何雨柱,他現在也是看不上院裡這些人。
眼見閆埠貴搭話,卻還是等到他兒子吃膩了,九兒拉上了衣服。
這才上前打開門。
許大茂扯起嘴角笑道:“閆老師啊,我還以為是誰呢!在裡麵問了又沒人答,您這是?”
閆埠貴自己都懷疑自己了,特麼的,他剛才好像答了啊!難道許家大門隔音那麼好?許大茂在裡麵沒聽見?……
隻是想不了那麼多,閆埠貴搖搖頭說道:“大茂,我過來看看你,順便有事請你幫個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