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咒胎(1 / 2)

明明是詢問的語氣,但是卻帶著不容許拒絕的霸道。

夏油傑嘴角勾起一個微笑:“難道我還有拒絕的機會嗎?”他可不相信這個家夥會放心把他和虎杖爺孫留在一起,還不待輝夜回答,他緊接著說道:

“更何況,我也很好奇輝夜小姐所看到的世界究竟是個什麼樣子的。”

是不是比六眼看到的世界還要遙遠,還要瑰麗?

聞言,輝夜很是複雜的看了夏油傑一眼,這個家夥是不是對她有什麼誤解?她雖然霸道,但也不是不講理的,明明隻是尋常一問,為什麼非要搞的像是她逼良為娼一樣?眼睛不大腦洞倒是不小。

反正這家夥好用,要是真的到了那邊也能派上用場。這樣想著,輝夜向夏油傑伸出手,在普通人看不到的視野中,一根金色的鎖鏈從輝夜的掌心蔓延而出,纏繞到夏油傑的身上。

在察覺到金色鎖鏈中潛藏著的龐大咒力時,夏油傑勉強克製住想要防禦反擊的本能反應,任憑金色的鎖鏈將自己纏繞後化為光點融入身體中。

“這條鎖鏈是【繩】,隻要它還在你身上,吾就能找到你,但要是你解開了它,就等著在虛空中流浪吧。”扯了扯自己這邊的金剛鎖鏈,確定它綁牢實後,輝夜收回了手,順便警告道。

“如果我不小心和輝夜小姐失散了,輝夜小姐會去找我嗎?”不自在的緊了緊鎖鏈纏繞過的手腕,夏油傑走在輝夜的後側方,跟著關口向著橫濱市政廳走去,看似不經意的試探道。

“傑君是對自己的定位有什麼誤會嗎?”輝夜淡淡道:“吾從來不會放棄忠誠於吾的人。”

狡猾的回答。

夏油家眯起眼睛,看著走在前方的白發女孩,衡量著得失,最終他笑了笑:“我還以為,我對於輝夜小姐最起碼也是重要的工具人角色,是暫時放不開的一把利器。”

關口聽到後麵兩人的對話,雙腿不住的打顫,他,他似乎是聽到了什麼不得了的消息,會被滅口的吧?!會吧會吧!

“到、到了。”在關口的帶領下,輝夜和夏油傑來到了橫濱市政廳的頂樓,從頂部狹窄的小門走上了約五平方大小的環境台上。

“麻煩了。”這是關口最後聽到的聲音,隨後,他的意識便被一片血色覆蓋,但是這一次關口感覺到的卻隻有安心。

記憶,被消除了。

觀景台上,夏油傑順著輝夜的視線望去,看到的隻有霧蒙蒙的天空,但他也知道,同樣的天空在輝夜眼中肯定的是全然不同的樣子。

這種無力感可真難受。

不爽的夏油傑依靠著護欄,帶著幾分故意的心機:“輝夜小姐就不關注下麵嗎?”

聽到夏油傑的話,輝夜收回注視天空中倒懸之城的視線,斂下眼眸,在白眼的視野內,地下所發生的一切儘入眼底。

“有什麼可擔心的?他們可都是吾期待著的孩子。”

*

不得不說,這個所謂的“荒神的教派”確實有幾分本事,他們舉行秘密集會的地點恰恰就在位於橫濱市政廳正下方的地下水道中。

作為地處日本本州島東岸,緊靠著太平洋的沿海港口城市,橫濱市在建立之初就規劃了十分完整的地下水道體係用來防止梅雨季的暴雨淹沒這座海濱之城,但那時為了城市安全建設的地下水道此時卻成為了藏汙納垢之所。

尾隨提著手提箱的高瘦男人,七海、中原中也和虎杖悠仁三人抵達了這個非法教派集會的地點,出於謹慎考慮,在確定此次事件存在咒物這種非自然力量參與的時候,七海健人立刻就給【窗】發送了消息。不過因為長時間沒有參與到咒術師的祓除任務中,七海健人手機中儲存的還是東京方麵【窗】的信息,從東京那邊溝通橫濱這邊的【窗】又尚且需要一些時候,現在他們依舊是孤軍奮戰。

地下水道中時不時就會從那些隱蔽的管道口中竄出一些人來,和一般的非法集會組織一樣,這些與會人員雖然戴著麵具掩飾外貌,但服飾上卻沒有統一,各個衣著乾淨,看上去就像是再平常不過的普通人。

要是換一個場合遇見他們,任誰也想象不到他們會是非法教派的組織成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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