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不敢去訓練場和我打上一架!”
女孩那固執而尖銳的姿態讓禪院直哉感覺刺眼極了,嘖,這樣愚蠢的女人居然還和甚爾君擁有一樣的體質,可惜真希是個女人,注定無法像甚爾君那麼強——嗬,女人。
就在禪院直哉準備給她一些教訓的時候,忽然,夢境中老大夫的話從他腦海中閃過——
“真希家主果然是真知灼見,這才派出禪院家最能生的直哉公子······”
腹中突兀的升騰起扭曲般的痛感,禪院直哉臉色驀的變為一片煞白,他猛地將兩姐妹推出房門:
“出去——離我遠一些!!!”
看著被再次暴力合上的障子門,禪院兩姐妹麵麵相覷。
“姐姐,直哉少爺他·······怎麼了?”真依的眼眶尚且帶著幾分哭泣後殘存的紅暈,她看著緊閉的障子門,眼神中透露出濃濃的擔憂。
“······我哪知道?”真希皺起眉頭:“反正禪院家多的是神經病,這家夥更是其中的佼佼者。或許是又發病了吧!”
“姐,”真依扯扯真希的衣角:“不要在這裡說了呀,太近了。”
利用白眼,輝夜順利找到了售賣傳統茶點的點心店。雖然路上遇到了一些波折,但是依舊在約定的時間內返回甜點店。
在享受過美味的甜點之後,輝夜和虎杖,中也以及順平返回了三目町的家裡。兩小隻自然是開始勤奮的寫起作業,而輝夜則帶將買來的茶點送到了吉田鬆陽所在的書房。
與剛搬到這裡時相比,此時的書房已經大變了模樣。鬆木製的高大書架有序排列在房間的兩側,上麵已經擺滿了密密麻麻的書籍,而且其中絕大多數還是從世界各地買來的原文書籍,而為了配合理解這些書籍,在書架的下方還擺著兩個箱子,裡麵裝了近六十年國際權威周刊出版的雜誌。
即便是有著運用法則之力後能夠比常人更容易掌握知識的隱藏增益在,這個男人也未免過於的投入了。
此時,這個恐怖的男人正趴在亮著台燈的書桌上小憩,被他壓在身下的德語原文書籍上做滿了筆記和感悟,而桌子邊那尚且留有餘溫的半盞清茶則告知輝夜“吉田鬆陽進入淺眠不久”這個真相。
看看人家!同樣是離開原生世界,人家徹夜不眠的搞學問,而她呢?沉迷擼崽養崽不可自拔。
不過既然吉田鬆陽已經頂上去了,那她是不是可以擼崽擼的更放肆些?
如此一來,關照這位能乾的同類也就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了。
瞅了一眼堅守工作崗位的白熾燈,輝夜決定給吉田鬆陽一個安穩舒適的睡覺環境,於是她更加的靠近安睡的鬆陽,前傾身體準備關掉台燈的開關。
已知:吉田鬆陽是趴在書桌前睡著的,書桌的兩邊便是高聳的書架。
又已知,台燈位於書桌的正前方,關閉的按鈕離書桌的前端約有一米的直線距離,淺眠的吉田鬆陽極有可能因為細微的不熟悉的能量波動而醒來。
可解:手動關閉是最優選擇。
失誤:從人家頭頂越過去關燈的時候,當事人醒過來了。
以一種不尷不尬的方式僵持了行動,淺眠中醒來稍微直起背的吉田鬆陽仿佛是被身後的女人擁入懷中,可疑的安靜持續了三秒,吉田鬆陽幽幽開口:
“輝夜小姐,擠在一起稍微有些熱啊。”
站在他背後的輝夜放下手,和吉田鬆陽拉開距離:“吾不是,吾沒有,彆瞎說,是你看錯了。”
然後,她就看到吉田鬆陽那帶著些打趣意味的笑容。
嗯?被耍了?
輝夜眯起眼睛,露出危險的神色,決定明天就把買回來的茶點全部包裝成小禮物送給鄰居們去。
吉田鬆陽看著輝夜明寫著懊惱的神色,忍住笑意,轉移話題:
“輝夜小姐,空間通道現在穩定了嗎?”
提及空間通道之事,輝夜迅速進入了狀態:“吾調試過了,即便上已經實現了時間同步和空間同調,以後兩個世界完全可以自由聯通——以吾的天之禦中為中介。”
“這樣啊,看來是時候了。”吉田鬆陽將桌子上的書拿起,擋住勾起的嘴角:“這樣一來,吾的一些計劃,也能慢慢推行了。”
對上輝夜明顯透著好奇的目光,吉田鬆陽麵露誠懇之色:“這件事情,還需要輝夜小姐的協助······”
作者有話要說: 因為太出戲,原文被刪減掉的部分:
“放心吧,直哉公子,您著一胎有六個孩子,但凡有一位繼承了五條家的術式,您的地位就會水漲船高,如果繼承五條家術式的是個姬君,您或許還能憑此坐上五條家主母之位!”
“‘我禪院直哉就是豁出這條命,也必須給家主大人生個女兒!’當初聽到這句話,即便是在5條家工作了40年的老夫,也不經為公子的忠義而感動。”
接生的老大夫一邊工作,一邊高聲讚揚著禪院直哉的“氣節”。
——禪院直哉的月讀世界,又名《一爸六寶,我靠生崽統治咒術界》(不是)
——月讀世界純粹為了迫害彩雲豬豬,大家不要過於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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