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說宇智波滅族一事,身為火影的猿飛日斬哪能不知道這位老同學在自己中出了多大的力?但是他放任了誌村團藏的行為,因為對他來說,宇智波一族確實影響著村子的穩定。
但是,在他明言會在村子裡麵保護好宇智波佐助以後,誌村團藏還來找宇智波佐助的麻煩,就是明晃晃的在挑戰他的權威。
若是宇智波佐助在村內出了什麼好歹,那他也沒臉見宇智波鼬了。
“我在做什麼?”新到猿飛日斬的問話,誌村團藏嗤笑一聲,他雙手背於背後眼神輕蔑:
“日斬,你太心軟了。宇智波鼬那種殺親之人的話你也相信?要我說我們就應該把宇智波一族全部殺死,或者是牢牢掌控在手中。背叛者的血管裡流淌著的儘是些齷齪肮臟的血,宇智波佐助也是一樣。”
“斬草要除根這樣的道理,你不會不明白吧?”誌村團藏一字一頓,強調著說:“宇智波一族天生反骨,當初宇智波斑叛出木葉造成了多大的損失,你難道忘記了嗎?”
“什麼約定,什麼盟約,宇智波一族也配講這些?他們本就是準備判村的罪人。要我說就應該把宇智波佐助□□起來,這是他們一族的原罪。”他聲音帶著老年人特有的沙啞,聽起來像是地獄小鬼用指甲在鐵門上摩擦,讓人聽著總覺得心底發麻。
“日斬,這隻是我的一點建議,希望你好好考慮。”眼看自己這一番話先是打消了猿飛日斬問罪的氣勢,但完全沒有改變他的想法,誌村團藏知道今天晚上的事不能成功了。於是他以退為進,像是完全在為猿飛日斬考慮一般。
“我自有打算。”猿飛日斬臉上的褶子在月光之下顯得異常冷硬,這一次他並未因為誌村團藏的示弱而心軟,說到底他才是木葉真正的火影。如果他堅持的話,即便是誌村團藏,也難以越過他的阻礙。
“團藏,我會守護好木葉的,這個孩子,會在木葉安全長大的,你,明白嗎?”猿飛日斬警告道。
“哼!”見猿飛日斬絲毫沒有鬆口的意象,冷哼團藏冷哼一聲,揮手帶著兩個部下離去。
而在與猿飛日斬帶進來的兩個暗部擦肩而過之時,他陰毒的視線狠狠刮過那個銀發的狐狸麵具暗部。
誌村團藏離去之後,猿飛日斬卻並沒有緊跟著他離開,這位在任火影時間最長的老者歎了口氣,看似是在看著昏睡中的宇智波佐助,但正麵對著他的輝夜卻發現猿飛日斬的視線完全沒有落點。
“這件事你做得很好。”猿飛日斬忽然開口說道,而他背後的銀發暗部也立即低頭,做出傾聽狀。
“我記得,當初水門的弟子中,除了卡卡西你,也有一名宇智波族人吧。”猿飛日斬似乎沉浸到了往日的回憶之中。“叫帶土?是個和宇智波一族性格相差挺大的,很有活力的小子。”
銀發的卡卡西依舊沒有說話,過去那些和同伴們在一起的美好回憶對現在的他來說更像是遙不可及的幻夢。猿飛日斬也並未計較這個徒孫的沉默,沉默了一會兒,他道:
“佐助和鳴人是同一個年級呢,卡卡西去做他們的指導上忍怎麼樣?”
聽到這句話,沉默著的銀發暗部終於開口:“火影大人你就饒了我吧,我現在隻想平靜的生活,做做任務,曬曬太陽,買買親熱天堂,然後像一個普通的忍者那樣死去。”
“可鳴人是不一樣的,他是水門的孩子,除了你,我實在不行放心把鳴人和佐助交給彆人。隻有你會用心且有能力去保護他們。”猿飛日斬說道,聽到他的這一番話旗木卡卡西雙目幽沉,想到了男孩和老師同出一轍的金發。
猿飛日斬也不再多說,轉身帶著另外一名暗部離去,留下銀發忍者留守在宇智波佐助的病房中。
見證了這一場“鬨劇”的輝夜摸摸下巴,木葉的高層果然不簡單,可笑啊,這居然是主角團的陣營。但這些彎彎道道的事情他並不擅長處理,索性還是交給專業人士吧。
仗著所有人都察覺不到的靈魂體形式,輝夜將手搭在宇智波佐助的額頭上,閉上眼睛,溝通了男孩的精神世界。
作者有話要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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