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正在肆意相擁,共享親近,距離離舞不過一尺之隔。
這場麵對於尚未曆經人事的離舞來說,實在太美太刺激了。
心中實在是酸澀無比,一個是自己相依為命的好姐姐,一個是自己深愛至極的主人。
為什麼不是我,加我一個好不好。
在離舞正黯然神傷的時候,兩人終於分開了,嘴角拉出長長水線,好不容易才斷裂融入水中。
嬴政鬆開驚鯢後,對著快要落淚的離舞說道:“離舞說的也對,自然也要賞。”
離舞又是一愣,喜從天降,表情還未來得及轉悲為喜,就被嬴政拉入懷中。
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舌尖已經接觸到它的夥伴。
丁香小舌還在疑惑,奇怪,明明是不可能的,隻有我一個啊?哪裡來的,我們探一探哪裡不同。
且不說舌信的想法,離舞卻是體質特殊。
等親密相接的感覺傳遞到大腦,直接便摧毀了思考的能力。
頭腦一片空白,身子瞬間繃緊又瞬間癱軟,渾身好似熟了的白蝦,嬴政鬆開離舞有些疑惑:
‘這丫頭也太不經事了吧?’
摟著離舞細腰的手突然感覺到了不同於水的液體,眼睛慢慢微微睜大‘啊?!這、吳越嬌娃,還真是嬌娃。’
此時的離舞緊閉雙眼,眼皮下的眼睛已經翻起白眼,整個人癱軟似水,幾乎要溶於浴池了,若非嬴政抱著,怕是就要淹死了。
離舞的激烈反應令驚鯢都是心中一驚,深怕離舞惹怒了嬴政。
心中也為離舞歎息,這麼好的機會,怎麼這麼不經事。
明明整日裡最是妖嬈嫵媚,還經常拉著自己看那些羞人的東西,但是實際真的上場了,怎麼就直接跪了。
驚鯢小心翼翼的對嬴政說:“大王,離舞萬死之罪,請大王念在離舞無心之失,饒恕她這一次吧。”
嬴政笑道:“不是這丫頭的錯,嗯、寡人也很是喜歡,隻是未免太不經事了,以後寡人再好好調教她。”
驚鯢這才放下心來:“奴婢謝大王恩慈。”
嬴政勉強騰出一隻手來,捏了捏驚鯢小臉:“還是你最乖。”
驚鯢臉蛋微微泛紅,低下頭不說話,隻是將身子再向前一些,讓嬴政捏著更舒服。
嬴政鬆開驚鯢小臉,都這麼久了,離舞還是沒有緩過勁來。
羋雲坐在塌邊思緒萬千,不知不覺等了許久,也是疑惑,怎麼沐浴需要這麼長時間?
心裡咯噔一下,不會是那兩個狐媚子.
猶豫再三,抿了抿唇,慢慢走向浴池,輕聲問道:“大王,需要臣妾服侍嗎?”
嬴政回道:“不用了,寡人這就好了,馬上過去。”
又調笑道:“夫人準備好了嗎?”
羋雲聽聞此話,連忙回道:“啊、臣妾、臣妾等著大王呢。”連忙回到塌邊,麵色羞紅。
嬴政將離舞放在驚鯢懷中:“離舞交給你了,看這樣子還要一會才能恢複,先回去吧。”
驚鯢接過離舞,猶豫問道:“大王,奴婢還未給您擦拭。”
嬴政在驚鯢嘴角啄了一口:“不用伱操心了,先回去吧。”
驚鯢麵色微紅,輕聲應是:“奴婢遵命。”
嬴政走出浴池,真氣一震,全身水滴已經全部離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