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端貼在嬴政胸膛害羞不說話,倒也沒反對。
嬴政接著說道:“孩子的名字寡人已經想好了,就名儀,嬴儀。”
念端抬起頭癡癡看著嬴政,輕輕誦道:“
菁菁者莪,在彼中阿。既見君子,樂且有儀。
菁菁者莪,在彼中沚。既見君子,我心則喜。
菁菁者莪,在彼中陵。既見君子,錫我百朋。
泛泛楊舟,載沉載浮。既見君子,我心則休。”
嬴政笑道:“沒錯,念兒見寡人樂且有儀,寡人見念兒也是我心則喜,既喜且儀。”
“儀兒生來就是天之驕女,寡人也要儀兒以後一切心儀!”
“你們母女都是寡人的掌上明珠。”
念端嗔怪:“大王也不可太過寵著這孩子,生於王室,若是太過嬌慣隻會害人害己。”
嬴政親了念端一下,寵溺笑道:“你呀,寡人知道,也會好好教導的。”
“這段時間就在宮裡住著吧,等孩子大一點你該忙你的就忙你的,這座宮殿就一直給你留著,寡人會拜托母後照顧儀兒,母後最為喜愛孩子,有母後照顧,什麼也不用擔心。”
念端輕輕點了點頭。
嬴政接著說道:“那就這麼定了,念兒,先好好休息吧,辛苦你了。”說著在念端額前輕輕點了一下。
念端也屬實勞累至極,即便有嬴政真炁幫助,身體的勞累也不是一會可以恢複的。
嬴政親自扶著念端躺下,把孩子放好,守著念端一直到沉沉睡去才出殿外。
仰頭看向天空,好。
又急忙去處理政務,畢竟還有一些收尾之事要做。
待晚上先去再看了看念端和孩子,才回了蘭池,回到蘭池已經是將近子時了。
沒想到趙姬竟然還在等著。
額,或者說還沒回去,因為現在趙姬已經躺在龍榻上睡著了。
和衣而睡,估計是等的太晚就睡著了,侍女為她披上了一層薄被。
這段時間嬴政過於忙碌,有時候回來的太晚,但是無論多晚,趙姬也都等著。
嬴政挑了挑眉頭,上前坐在一旁,捏著趙姬小巧瓊鼻不讓她呼吸。
沒幾個呼吸趙姬就醒了,睡眼朦朧還有些迷茫。
過了好一會大腦才開始運轉,一巴掌打掉嬴政大手,沒好氣剜了嬴政一眼。
打著哈欠,伸了個懶腰,滿頭珠翠搖動,錦被滑落,即便隔著明黃大紅的奢華宮裝,依舊儘顯玲瓏曲線,難掩傾國嫵媚。
嗔怪埋怨:“你這逆子,就知道戲弄哀家。”剛剛醒來的趙姬慵懶無力,雲嬌花柔,芙蓉粉麵,如花似玉。
趙姬便要起身,嬴政一邊笑道:“母後這麼說可真是錯怪孩兒了,這不還是想要叫醒,又怕驚嚇了母後?孩兒這便伺候母後起來。”
一邊扶著趙姬小臂坐起。
之後俯身,抓住趙姬嬌嫩蹂胰,雙趺在嬴政大手中不足一握,走路都懶得走的趙姬,一雙玉趾嬌嫩白淨,欺霜賽雪,比例勻稱絕麗,腳趾纖細修長,似珠勝玉。
被嬴政大手抓住小腳的趙姬感覺有些癢癢,足背繃直似弓,白淨肌膚下隱現細如發絲的青色血管,更是逐漸泛起鮮紅。
嬴政另一手拿起兩寸大紅鏤鳳小高跟,為趙姬輕柔套上。
直到兩隻腳都給穿上了,嬴政滿意的點點頭,起身看向趙姬:“這下好了吧。”
趙姬看向一旁,搖晃的燭火下芙蓉玉麵似有些映上霞色。
“哼~這還差不多,哀家饒恕你了,再有下次,絕不輕饒。”
嬴政討好笑道:“那寡人多謝母後饒恕之恩了。”
“快來吃飯吧,已經太晚了。”
趙姬跟著嬴政坐下,微微蹙眉:“政兒,最近也太繁忙了,還是要以身體為重,不要太過勞累了,有些事能給大臣們做就給他們嘛,一個人又做不完所有事,反正他們就是幫你做事的,你還是要注意身體,彆給累壞了。”
嬴政連連點頭:“寡人曉得,會注意的,放心吧。”
趙姬看著嬴政這敷衍的樣,也不再說,突然想起來今天要質問嬴政的事。
趙姬‘啪’的一聲,拍下象牙箸,氣鼓鼓揪住正在吃飯的嬴政耳朵,也沒舍得用力。
“對了,好你個逆子,你什麼時候和那個念端搞在一起的?!還瞞著哀家,哀家都是今天才知道!”
嬴政輕輕掙開趙姬小手,白了她一眼:“什麼叫搞在一起,寡人坐擁四海,寵幸個女人怎麼了?況且念兒德才兼備,才貌超絕,一向自矜自愛,和寡人天造地設,有何不可?”
“還有,寡人沒有刻意瞞著母後,是母後沒有留意罷了。”
趙姬小聲呸了一聲。
“那你們年齡差距何等之大,那念端比哀家都隻小個幾歲,傳出去成何體統,你名聲不要啦?”
嬴政冷然一笑:“哼,誰敢說?”
“寡人就不信在地上打滾的腦袋還會說話。”
“況且不過一點年齡差距罷了,念兒秉性高潔,尚未婚配,亦無愛人,與寡人情投意合,得寡人寵幸天經地義,有什麼好說的,誰敢長舌鼓噪,寡人就全殺了。”
趙姬問道:“那你不嫌棄她年歲太大啦?”
“呸、你還一口一個念兒,你真叫的出口。”
嬴政無語看著趙姬:“寡人和念兒孩子都有了,這是嫌棄她的態度嗎?”
趙姬不好意思笑了一下,感覺自己這個問題是蠢了點:“這倒也是。”
嬴政接著說道:“況且年歲大一點怎麼了,念兒不依舊是貌美如花,容華絕豔?更何況年歲大點更好,大姐姐知冷知熱,待寡人甚是溫暖。”
“寡人甚愛之。”
“寡人就愛喚念兒,怎麼了?就喜歡這麼喊著。”
趙姬撇了撇嘴角:“行行行,你是大王,誰敢管你啊,哀家看明白了,你這就是饞人家身子,就是好色。”
嬴政斜眼白了趙姬一眼,夾起一口菜塞到趙姬嘴裡:“寡人早晚坐擁天下,這偌大江山豈能沒人繼承,寡人有疾又如何,正好念兒乃是當世醫聖,有她來醫治豈非絕佳?”
“快吃飯,以後有你忙的。”
趙姬差點嗆到,咽下飯菜,連忙喝了口水,順下去了,奇怪問道:“關哀家什麼事?有什麼是哀家要忙的?”
嬴政微微一笑:“念兒身份特殊,肩擔重任,寡人又是政務繁忙,待孩子再大一些,日後孩子肯定是要母後多操心了。”
趙姬嗬嗬冷笑:“好啊,你們孩子要哀家來帶著,好得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