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往日的氣質完全不同,平日裡雖然也是高貴大方,但是主要還是屬於那種女性嬌柔嫵媚之美;可此時的趙姬,儘顯高貴典雅,威儀大方,簡直是貴不可言。
與嬴政氣質的差距也很大,嬴政的氣質主要是威嚴冷峻不可侵犯,高高在上唯我獨尊。
但是那種貴氣卻是一模一樣,都是龍鳳之姿。
嬴政頗有興趣的看著趙姬,看她還能演出什麼戲。
趙姬自側殿進來後,目不斜視,裝作嚴肅模樣,邁著四方步施施然坐上正中龍椅高位,清了清嗓子:“大膽狂徒,見了寡人豈敢不拜?”
雖是刻意粗著嗓子,但是還是掩蓋不住嬌媚的女子本質。
嬴政一聲冷哼,聲音恢複了日常不悅的威嚴冷酷:“放肆,僭越寡人的王位,可知是何大罪!”
這聲音並不高昂,但是實在是威嚴至極,冷酷至極,趙姬哪怕明知道是嬴政在陪自己做戲,還是心裡有點害怕。
心裡埋怨:‘真是不可愛的孩子,這麼嚇人,真不知道平日裡外臣怎麼敢天天陪著。’
‘玩鬨嘛,這麼嚇人乾什麼?’
趙姬可不會掩飾自己的臉色,心裡有些不高興,還有些委屈,一切直接就是展現在了臉上。
嬴政忍不住一笑,走向前去,趙姬扭過頭不看他,嬴政把她往旁邊擠了擠也坐了下來,幸好龍椅足夠寬大,要不然還真不容易坐下,即便如此也是有些擁擠。
“母後,孩兒知罪了,這就給母後請罪。”
嬴政說著,左手牽著趙姬小手,掌心向上,右手食指中指點在趙姬掌心晃來晃去,好似是在躬身下拜,趙姬感覺掌心癢癢,又被嬴政這小動作逗弄,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嫵媚的白了嬴政一眼:“呸、哪有這麼下拜請罪的?”
嬴政笑道:“母後笑了,那就是原諒寡人了。”
趙姬又白了嬴政一眼:“母後可沒說。”
嬴政微微一笑:“心裡說了也算。”
趙姬瞪了嬴政一眼:“無賴!”
嬴政充耳不聞,反問道:“對了,母後來尋寡人何事?”
說起這個趙姬立馬來了精神:“去年都沒下雪,今天下的雪格外的大,母後想和你一起玩雪嘛。”
“對了,你方才還用雪球嚇哀家!”
嬴政好像沒聽見最後一句話,自顧自點了點頭:“原來如此,今日寡人也沒什麼事,倒是方便,不過母後怎麼不早說,那就不用換衣服了。”
趙姬更氣了:“還不是你”
“對了,寡人正好也有一事想請母後一起。”
“母後也有幾年沒有出過宮門了,不若明日和寡人一起出去逛逛如何?”
“宮中景象也看慣了,寡人也有許久未曾出宮,正好這兩日事情不多,嗯,明日申時出去,簡單看一看如何?”
嬴政說起來這個,趙姬立馬就把一些小事拋於腦後了,她自從入宮,就再也沒有出去過了,即便明知道外麵不如宮裡萬一,也總是想看一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