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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政掌中運炁,手上溫度也是略微上升,細心為趙姬疏鬆著經穴脈絡。
像嬴政這種高手,閉著眼都知道人體經脈穴道都在哪裡,當然,為了嚴謹,嬴政還是看的很仔細的。
嗯.腳趾也都塗著粉色丹蔻,還真是相得益彰。
以嬴政的元炁疏通經穴,隻為了放鬆一下,這實在是奢侈難以形容的了。
同樣這足夠奢侈的方式,所帶來的感受也是難以想象的舒服,隻看趙姬現在滿臉舒適的表情就知道了。
趙姬原本倒也不是真的有多麼累,隻是今天被嬴政幾次使壞,老是被拿捏,心裡有點兒小小生氣,也想折騰他一下,不過現在,感覺還真是不錯。
隻感覺整隻腳都被熱氣籠罩著,無形的真炁和嬴政兩隻大手舒緩著整隻腳,無比放鬆的感覺,比整隻腳都踩在天鵝絨上還要舒服。
“嗯~”舒服的感覺讓趙姬都忍不住呻吟歎息出聲。
上身順勢躺了下去,嗯~這樣舒服多了,全身都更舒服了。
嬴政又是無奈的搖了搖頭,多輸入一點真炁到趙姬體內,帶動趙姬體內的真氣,緩緩在其體內全身經脈中流轉,這樣會使她全身都更加舒服。
足足過了一刻鐘,嬴政才換了另一隻玉足。
趙姬都要舒服的睡著了。
不對,還是有點不舒服,閒著的那隻小腿彎著不太舒服,趙姬十分放肆的抬起剛被按摩過的小腳,架在了嬴政肩膀,嗯~這是真的都舒服了。
嬴政斜眼一看,挑了挑眉,也都是由她任她了。
終於兩隻腳都好了,嬴政把架在自己肩膀的小腳拿下,兩隻手抓著兩隻腳放在懷中。
“母後,已經好了,可以休息了。”
趙姬迷迷糊糊嗯了一聲:“嗯?好了嗎?這麼快?”她是真快睡著了。
嬴政無奈道:“都已經兩刻鐘了。”
趙姬這才恍然大悟:“哦哦。”
趙姬撐著坐直身子。
眯著眼笑道:“辛苦政兒了,快起來吧。”
嬴政正要起身,趙姬突然偷襲!
抬腳極其快速,卻輕輕的踹向嬴政胸前,嬴政也裝作反應不過來,任由她踹到,力道輕的基本沒感覺,卻也順勢裝作一個踉蹌,差點兒就被踹倒的樣子。
趙姬這一下是徹底舒服了,哈哈,終於踹到了。
給趙姬樂的哈哈大笑,花枝亂顫。
嬴政起身後,生氣道:“母後又是行刺寡人!寡人方才用心為母後按摩足部,辛辛苦苦,母後竟然恩將仇報,哼!”
說著便拂袖要走,趙姬嘿嘿笑道:“哎呀,無意的無意的,母後方才也不知怎的,嗯、好像是抽筋了。”
嬴政冷哼一聲:“寡人用真炁為母後舒緩了那麼久,怎麼可能會抽筋?”
“母後真是傷透了寡人的心,寡人這就走!”
說著嬴政便大步走向殿外,看起來是真生氣了。
一下子唬的趙姬心裡慌張,眼見嬴政都要走出門外了,趙姬急忙跳下床榻去追。
已經是將要入冬,天氣已經是有些微涼,嬴政眼見趙姬鞋子都沒有穿,赤著雙足跑過來,連忙迎向趙姬,將她橫抱在懷,走向床榻給放下。
沒好氣說:“多大人了,怎麼還這麼不曉事,天氣這麼涼了,地熱還沒啟動,光著腳跑來跑去,著涼了怎麼辦?”
趙姬心中歡喜,知道嬴政也不是真生氣,不過麵子上還是過不去,趕緊給嬴政遞台階。
可憐巴巴扯著嬴政寬大袖口:“是母後不好,母後錯了,政兒不要生氣了好不好,母後隻是想和政兒開個玩笑嘛。”
嬴政冷哼一聲不說話。
趙姬扯著嬴政袖口輕輕搖晃。
嬴政還是不說話。
趙姬去扯嬴政大手,輕輕晃著:“好不好嘛?”
“哼,下不為例。”
趙姬嘿嘿一笑,用力點頭。
嬴政無奈的點了點頭,這已經是今天不知道第幾次了,真是無可奈何。
趙姬見嬴政不生氣了,心裡一笑,苦著臉說道:“母後要休息了,政兒可以守著母後嗎?睡著再走就好。”
嬴政心頭一軟,溫聲道:“休息吧,寡人會在母後身邊的。”
趙姬輕輕點了點頭,閉上了雙眼,她也確實有些困了,方才嬴政按摩的太舒服了,舒服過後就應該睡覺嘛。
剛閉上眼睛又睜開,輕輕問道:“政兒,母後真的有皺紋了嗎?”
嬴政為趙姬理了理鬢角亂發,溫柔笑道:“胡說八道些什麼?母後依舊好似二八,最是美麗不過,以後也會永遠年輕,嗯、隻要彆懈怠了練功就好。”
趙姬微微一笑,甜美無雙,這才安心閉眼休息。
嬴政見趙姬閉上雙眼,取出錦帕,走至床尾,為趙姬輕輕擦了擦一雙玉足,雖然根本不臟。
殿中的木質地板,不說是光可鑒人,也是一塵不染,根本沒有沾染任何汙塵,但是嬴政還是認真擦了一遍。
趙姬有些癢癢,下意識縮了縮小腳,微微蜷縮,閉著的雙眼,長長睫毛也是微微顫抖。
擦好以後,嬴政為趙姬蓋好錦被,就坐在榻邊,注視著趙姬休息。
許是真的困了,也許是有嬴政守在一旁,趙姬很快便陷入沉睡。
趙姬的睡相極美,三尺有餘的秀發攤開在一旁,好似黑夜匹練,一隻青蔥柔荑微微撐著臉頰,呼吸輕緩。
嬴政手指虛點,無形內力為趙姬整理了一縷青絲。
秋日夜長,天色已經暗了,嬴政撫上趙姬螓首秀發,起身無聲離開。
像嬴政這種早已經變得無情的政治生物,擁有著至高無上的權力,他擁有著可以足夠任性的權力。
一個君主如果任性的使用自己的權力,隻會害人害己,如果隻是稍微任性使用自己的權力,那就是隻害自己一點,害彆人多一些,治下的官員百姓可就真慘了。
但嬴政並不想隨意任性,堤壩的口子是不能隨便打開的,誰也不知道開了之後會變成什麼樣。
可是近些年權力越發大,地位越發穩固,萬事順心如意,也越發容不得彆人不敬。
也常常有些任性,甚至暴虐的想法。
很多次想過,朕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不過是苦一苦百姓罷了,朕功蓋天下,德庇蒼生,還不能享受享受嗎?
百姓也都是可以理解的,為了他們君父的愉悅,可以更好的擔著天下的重擔,偶爾的任性也是完全正常的。
雖然隻是偶爾閃過這種念頭,但是這已經足夠可怕。
年富力強時還好,如今天下尚未一統,還有目標,真要是天下一統,四海安寧,那時候如果真想要任性一下,可就太可怕了。
常人隻能想象到皇帝也是用著金鋤頭種地,饅頭大餅隨便吃。
根本無法理解皇帝的享樂到底有多麼可怕,也完全無法理解什麼是大興土木,根本無法理解短短四個字之下,掩蓋的都是什麼。
會折騰但不知節製的皇帝,甚至比尋常昏君暴君更可怕。
君不見雄才大略如漢武,武功蓋世,當一切順心如意以後,也是沉迷享樂,大興土木,肆意妄為,繼位之初與駕崩之時,天下戶口減半,雖然不是人口減半,但是想想造成如此後果,百姓要受多少荼毒,隻要認真想想,便是不寒而栗。
還有就是原身,一統之後的大興土木,任意妄為,嗯.難免也有著誌足意滿,目空一切的意味。
畢竟秦皇漢武都是做成了前無古人,彪炳千古的事情。
嘔心瀝血完成千古大業以後,誰不想享受享受呢?
至於百姓,有多慘已經是難以言表的了。
嬴政並不想,起碼現在不想,他並不想把全天下千千萬萬的百姓折騰的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