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起你逐漸猥瑣的笑容,對不起,是屏幕上印出來的我的臉。】
【原來你們hawk都管隊長叫老公啊,這是什麼情趣?】
和駱川打一局遊戲能要了謝星洲半條命,這小孩一點眼力勁兒都沒有,全程在問“我一看你就很會談戀愛,要不說說你的感情史給我聽吧”。
席燃跟進了趟冰箱似的,渾身散發著冷氣,他哪裡敢說,這不是往槍口上撞嗎?
除了必要的交流,謝星洲選擇了手動閉麥。
直到駱川的一句:“你是不是喜歡你們隊長啊?你剛剛不會是趁機表白吧?”
什麼臉麵在這一刻都被謝星洲扔在了地上。
“我不喜歡他,我心裡隻裝得下黨和人民。”
“哦。”
駱川總算是消停了,謝星洲卻像是打開了任督二脈一樣,似乎是為了證明他真的對席燃沒彆的意思,他選了一種最不是辦法的辦法澄清自己。
“駱川,你喜歡男孩子還是女孩子啊?我看你也是風韻猶存,你的理想型什麼樣的?要不我給你介紹下?”
“你手抖什麼?這都沒打中。”喬錦聞嚴厲的聲音一起,駱川頓時就委屈了。
他輕哼了兩聲說:“都怪謝星洲問我一些這麼奇怪的問題我才會手抖的。”
“沒關係的,喬隊你就彆說他了。”謝星洲悠哉地操控著屏幕上的小人走位,“你拿不下的人頭這不還有我呢嘛,弟你勇敢狙,哥是你堅強的後盾。”
精神飽受折磨的駱川和喬錦聞,打完這把遊戲就匆匆找借口逃跑了。
謝星洲向來奉行“魔法打敗魔法”的原則,駱川嘴這麼碎,打敗他最好的辦法就是嘴比他還碎。
“還玩嗎?”謝星洲轉頭問席燃。
席燃瞟了眼時間,麵不改色地說:“嗯,直播時長還沒混夠。”
這麼一說,粉絲不樂意了。
【我就知道你是來混時長的,但是你彆說這麼直白啊,一個月見你幾次不容易。】
【嗬!混時長?把直播開著自己跑去睡覺的事情你做得還少?】
【謝星洲,把你們隊長狙了,替我們出出氣。】
他們還是選了四人賽,對麵是兩個美國隊友,技術很成熟。
簡單交談過後,謝星洲對席燃說:“他們說讓昵稱是x的那個人來指揮。”
席燃輕笑:“我知道,我聽懂了。”
反應過來自己多此一舉,謝星洲耳朵紅了,沒有再吭聲。
x發出指令的時候,席燃卻問:“你怎麼不翻譯給我聽了?”
“你不是能聽懂嗎?”他頭也不回地答。
“耳機壞了,聽不清。”
謝星洲挑眉,對席燃心裡那點想法非常明白,他沒點破。
“x問我們是不是中國人,還問我們認不認識hawk的席燃,他的技術非常好,他們很崇拜席燃。”
本是隨口胡說八道扯出來的話,席燃卻並沒有像謝星洲想象中那樣給出反應。
沒有了樂趣,謝星洲收回視線,心中雜亂如同解不開的毛線。
“那你呢?你也崇拜我?”
“沒有。”拒絕得很乾脆,再看向席燃的時候,眼中那片烏雲早就被風吹散了,“席隊,我剛才就說了,我心裡隻裝著黨和人民。”
“我也是人民。”
謝星洲想說什麼,目光觸及到了閃爍的紅色攝像頭燈光,把話吞進了肚子裡。
訓練結束,謝星洲本想留在基地裡簡單吃點東西,席燃卻硬生生把他拉走了。
“你不會打算這幾天天天在基地啃方便麵吧?你是倉鼠嗎?”
他沒反駁,任由席燃拉上了車。
黑色磨砂奔馳amg看上去並不張揚,車裡飄散著淡淡的香氣並不會叫人覺得反感。
車窗開了一半,裹挾著熱浪的風絲掀起謝星洲灰白色的發絲。
“你就這麼想躲著我?車門都快被你壓倒了。”
謝星洲稍微坐直了些身子,但看起來和剛才的差彆也不大。
“我剛來的時候,你說過,你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hawk的將來,所以我覺得我們還是適當保持點距離比較好。”
上下嘴皮一貼,話說得輕鬆,要是真能說保持就保持,謝星洲也不會一次次控製不住自己想接近席燃的心了。
那種念頭像是病毒一樣,隻要他一個疏忽,就會占據整個腦袋。
紅綠燈口,席燃掀起眼簾,動了動唇角:“保持距離?那你乾嘛一口一個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