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十一隻炭炭(1 / 2)

“這樣就足夠了。”宇多鳴一卻說。

“我會將我記得的所有劍術以文字的形式整合下來交給你們,如果能為鬼殺隊幫上忙也是一件好事。”

蝴蝶忍眼睫輕顫,震驚與對方的慷慨之餘卻沒有接話。

她知道會有下一句。

果然,宇多鳴一說出了他的條件:“但是我需要鬼殺隊的保證。”

蝴蝶忍這才笑語晏晏地彎下眉眼,柔聲道:“請說。”

宇多鳴一說:

“炭治郎想要留在鬼殺隊這是他的期望,但是作為兄長,我需要鬼殺隊的保證。”

“保證他活著,不會受到任何傷害。”

蝴蝶忍觀察著青年的表情,驚訝的發現,明明這是個充滿現實主義的人,但在說起任何和灶門炭治郎有關的事情時,總會溫柔到仿佛背叛原則般的極致。

蝴蝶忍的表情柔和了很多。

女劍士回答道:“這是不可能的,宇多先生也清楚那孩子想要殺死鬼的決心。讓一個寧願為殺死鬼而付出傷痛代價的劍士待在安全的地方,他的劍會生鏽。”

宇多鳴一扣在刀柄上的手指蜷曲。

他沒抱很大期望,可在聽見蝴蝶忍的回答時,還是會生出對鬼殺隊的感慨。

“果然嗎……”

旁來的待遇無法給炭治郎的安危增添半點保護,鬼存在一天,炭治郎就會危險一天。

果然最好的選擇還是從鬼的那一方下手。

一切要從根源上掐斷,嗎。

宇多鳴一微微閉目。

他呼出一口氣,沒再說什麼。

短暫的情報交換結束之後,宇多鳴一回到了灶門炭治郎身邊。

已經是夜儘天明的時候了,他回到藤之家時,三個少年睡得正香。

榻榻米上的少年們睡得四仰八叉,嘴平伊之助更是一腳橫到了我妻善逸的被子上,豬頭套上冒著呼呼大睡的泡。在藤之家,奔波於獵鬼的少年們少有的可以安下心來。

睡夢正酣的室內,突然迎來了一道細長的亮光。

宇多鳴一拉紙門一條縫。

月光勾勒著他的身形,在門上留下濃濃的陰影。

青年側身跪坐在長廊的木地板上,月光給他的黑發批上一層銀霜,宇多鳴一安靜地垂眸,沒有去看室內的少年。

他隻是摩擦著腰間掛著的那把刀,輕聲低喃著什麼。

“鬼舞辻……無慘……”

赤金的瞳孔中,血意濃厚得猶如地獄的天空,混雜紅與黑。

次日,準備回鬼殺隊總部去向主公稟報考察結果的蝴蝶忍,意料之外地收到了來自宇多鳴一的一遝厚重文書。

“這是……”

蝴蝶忍剛翻開就驚訝地睜大眼睛。

她下意識看向宇多鳴一,敏銳地察覺到了青年眼下的那抹青黑。

“值得鬼殺隊這樣一個曆史悠久的組織派出蝴蝶小姐這樣的核心成員來考察的東西,想必是很重要的事情。”

宇多鳴一莞爾,並不否認自己是連夜寫完他對日之呼吸的記錄。

他不在乎這種劍術的獨特性。

如果能換取鬼殺隊對炭治郎的特殊對待,那麼一切都值得。

“是啊,是很重要的東西。”

蝴蝶忍笑了笑,似是知道他辛勞的原因,笑容真誠溫和地說道:“辛苦宇多先生,你的要求我會如實上報給主公。”

“那就再好不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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