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要聽殿下叫寶寶。”
塔納托斯深藍色眼珠看向彆處。
“寶……寶。”
沈善又啄了一口男人的唇,眉眼彎彎。
“叫老公。”
塔納托斯視線轉回他臉上,眉眼深邃地凝視著他。
沈善笑道:“老公。”
塔納托斯將他的腰往下按。
沈善捏他的耳垂,黏黏糊糊的喊,“老公,老公。”
塔納托斯終於忍無可忍,欺上喋喋不休的口。
沈善的呻吟被男人儘數堵住。
他忽然想到,他要和塔納托斯結婚了。
該如何與蘇錦繡說呢?
又忽然想到,殿下穿著一身西裝與他走進殿堂的模樣。
可是,他想看他的殿下穿婚紗的模樣。
沈善微微將男人推開,呼吸粗重,道:“殿下,我想看殿下穿婚紗和我走進殿堂,可以嗎?”
塔納托斯被他奇特的想法微微驚到。
沈善捧住男人的臉,“那樣的死神哥哥一定特彆美,我一定忍不住的。”
塔納托斯眼睫輕顫一下,冷峻的臉上似乎微微帶些惱怒。
冰冷道:“不可以。”
番外一:北宮澤篇
“唔,唔。”施詩被男人死死禁錮在懷,他流淚滿麵,渾身顫抖,劇烈掙紮著,嘴裡發出不斷的嗚咽聲,可是就算他拚儘全力,他嬌弱的身軀與男人一比簡直如蚍蜉撼樹,撼不動男人強壯的身體分毫。
施詩生來便體弱,智力低下,智商如同五歲兒童,不僅如此,老天還帶走了他聲音,施詩在五歲那年,發了一場高燒,成了一個啞巴。
“詩詩,不哭不哭,我是你澤哥哥,壞人都沒了沒了。”北宮澤聽著嗚咽聲心中如千萬隻螞蟻在啃噬他的心臟,疼的讓他忍不住抽搐,他單手桎梏住嬌小的人兒,另一隻手強行扳起小人兒的下巴,銳利的眸子強行侵占著他的視線。
不待施詩看清男人的模樣,北宮澤已經低頭,噙住他粉嫩的嘴唇,朝思暮想的人兒就在自己麵前,就在自己懷裡,他失控了,他幾乎用了全部力道碾磨他已經觸碰了無數遍的濕潤嘴唇。
嘴唇上傳來的疼痛,讓施詩顫抖得更加厲害,雙手被男人控製在身後,他使不上一點力。他再次嗚咽起來,卻被男人抓住機會,唇舌強行闖入口腔,搜刮著他的氣息。
直到嘴裡嘗到鹹苦味,北宮澤才放開小人,施詩雙眼通紅,漂亮的眼睛下,淚水止不住的流。如同一個精致漂亮卻破碎的瓷娃娃,牽動著他的心,他心臟忍不住一抽一抽的痛。
他的詩詩不認識他了。
北宮澤的眼神帶著鋒利藏著心疼,直直地從施詩眉眼移向被他糟蹋的紅腫的嘴唇,大拇指腹用力的摩擦著微張的下嘴唇,用的力道帶著勢必要將那薄薄的皮膚擦破,以此來懲罰他不記得他了。
“詩詩,還沒想起澤哥哥嗎?”北宮澤感受著指腹下的熱燙,傾身壓到小人兒身上,牙齒咬上白皙的耳垂,低沉著嗓音,威脅道:“再想不起,詩詩的懲罰就得加重了。”
施詩耳垂被男人叼在嘴裡,軟濕的舌尖反複在皮膚上舔舐。
他身體控製不住的軟下來,熟悉的嗓音,熟悉的行為,是他的,是他的澤哥哥嗎?
北宮澤感受到懷中美人的掙紮逐漸停下來,嘴角勾起笑意,放開那可憐白皙濕塔塔的耳垂。
“詩詩想起澤哥哥了嗎?”
施詩生的美麗,一雙杏仁眼,瓜子臉,小翹鼻,皮膚白嫩,又留著一頭長發,看起來比女人還精致美麗,外加他特殊的體質,身體也比常人更加敏感。
未出生時,施家便和雇主北宮家訂了娃娃親,奈何施詩一出生便是殘障兒,身體也帶著缺陷,施家無奈隻能去退了這門親。
然而,北宮小太子一見到軟乎乎,對著他笑的小嬰兒,好奇的伸手摸了摸小嬰兒的手,軟嫩的觸感頓時讓他愛不釋手,當即回道,不退。
北宮家對小太子寵愛得緊,小太子說不退那自然不退,施家高興壞了,詩老頭開著玩笑,讓太子爺給自己的小媳婦取名。
沒曾想,六歲的小太子竟然歪起小腦袋,認真的思索起來,他今天在私塾裡學了一首很美的詩,靈光乍現,他道:“施詩,以後你就是我的詩詩了。”
小太子拉著小嬰兒的小小手,拍案決定了這個名字。
“唔。”美人噙著淚珠,雙臉緋紅,腫脹著紅唇,看著眼前英俊的男人,微微點了點頭。
北宮澤低斂眉目,與他迷離的雙眼對視上,手上的力道撤去,改換為抱住他盈盈一握的細腰。
“詩詩想不想老公,那麼久沒見到老公了?有沒有想老公?”
他邊說邊撫去他眼角的淚珠。
施詩雖說智力低下,卻也能聽懂許多話,就算他說不出話,可表達自己的基本想法是完全沒有問題的。
他聞聲,略微遲疑後,點了點頭。
北宮澤放下手,雙手抱緊他,如饑餓的惡狼一步步設套引誘單純的小綿羊,雙眼折射出銳利的光芒:“詩詩還記得老公怎麼教過寶寶,見到老公要做什麼麼?”
美人紅著眼,眼裡帶著疑惑,腦袋裡回想了幾遍,終於想起,他猶猶豫豫地把臉湊上去。
一口親在了男人的薄唇上。幾秒後仍然沒有其他動作,似乎又想起了彆的,小心翼翼的伸出舌尖,舔了下男人乾燥的唇。
“嗬嗬。”兩道磁性的笑聲從男人的嘴裡傳出,北宮澤被他的可愛逗樂了。
他舔了下濕潤的嘴唇,眼裡寵溺又無奈:“我的傻寶寶,老公教了那麼多次還是不會麼?”
施詩眨著雙眼,愣愣地看著眼前熟悉又陌生的男人。
北宮澤額頭抵上他的額頭,注視著他的雙眼,“嗯?詩詩的小腦袋瓜裡在想什麼?”
他的問答注定不會得到答複,不過他樂此不疲,“我的小傻子,是不是在想老公怎麼變樣子了?”
在聽到這句話後,小傻子施詩眼睫快速顫動了下,仿佛在說,你怎麼知道。
北宮澤關注著他的一舉一動,自然沒有放過一絲一毫,他眼裡溢上溫柔,笑道:“傻寶寶,寶寶是太久沒見到老公了,老公長大了,就像我們詩詩一樣,長大了,就變得更加漂亮了。”
他的語氣猶如哄小孩兒。
施詩似懂非懂的點頭,輕輕把緊抱著他的男人往外推,北宮澤順勢稍微放開他。
小美人低下頭,白皙修長的手指放在扁平的小肚子上,隨後仰起小腦袋。
北宮澤摸上他纖細的手指,握進手心裡,“寶寶餓了嗎?老公去給寶寶做好吃的。”
將嫩滑的手指放在嘴邊親啄了幾下,北宮澤起身,將坐在他大腿上的施詩抱起,抱法一日既往,如同抱小孩兒。
抱著小孩往內屋走去,北宮澤一邊用腳推開木質房門,一邊哄人:“寶寶先在床上睡一會兒好不,老公做好了叫寶寶。”
施詩趴在他的寬肩上,腦袋上的軟發亂蹭著男人的臉頰。
北宮澤把他放在床上,床上沒有被子,他的眼裡浮現暴戾,那些肮臟東西連他寶貝的被子都拿走了麼?該死的!
脫掉身上的黑色西裝外套蓋在施詩身上,北宮澤穿著白色襯衣,帶著些粗糙的手掌輕輕摩擦著施詩微微發燙的臉頰,“寶寶乖乖睡覺,不聽話的話,老公要打寶寶屁股。”
本來還瞪著眼睛興致盎然看他的施詩聽後立即閉上雙眼,雙手緊緊捏著外套,打屁股的痛已經刻在他骨子裡了。
自小隻要施詩不乖,北宮澤就打他屁股,還是脫了褲子打。
施詩的行為再次惹得男人笑出聲,北宮澤俯身啄了一口他的額頭,嘴唇貼著肌膚,輕聲道:“把我家寶寶喂飽後,就該詩詩來喂飽老公了。”
從房間退出來,北宮澤眼裡的愛意隱藏起,眼神轉為狠戾,看著地上的屍體。
幾年前,北宮家飛來橫禍,多虧施老頭子當即立斷散儘家財將北宮小太子送去國外。
經過幾年的磨難,他早已不是曾經不諳世事的小太子了。
“力軍。”男人喊著門外的手下。
陳力軍走進,“爺。”
北宮澤:“讓人去買幾個紅糖包子。”
“是。”
“繼續搜查洛家的人,一個也不要放過,找到洛城,留著他的狗命,將他給我帶回來。”
北宮澤神色陰冷的吩咐完後,又回到房間。
已經睡熟的小美人,手裡緊緊攥著他的外套,嘴角微微上揚。
男人粗糙的手指摸上白嫩的臉頰。
已經五年沒有見到他心心念念的寶貝了。
施詩睡的很不安穩,粗燥的手磨的他臉頰生疼。
他不高興的翻個身,可那種觸感還在。
煩躁的美人撅起嘴,將男人的手扒開。
北宮澤眼裡帶著笑意,最終收回自己的手。
陳力軍來的很快,輕手輕腳進門送完包子,便將門闔上。
有包子,那就好辦了。
“寶寶,起來吃包子,寶寶最愛的紅糖包子。”男人將美人抱起來,放進懷裡。
扳下一點點包子,塞進還在睡覺的施詩嘴裡。
施詩下意識伸出舌頭要將東西抵出去,卻嘗到一絲甜味,又轉為含住。
北宮澤被他逗笑,“貪吃的寶寶,吃東西都不睜開眼睛。”
“再不睜開眼睛,要打寶寶屁股了。”
施詩睜開雙眸,一雙圓潤的大眼睛,骨碌碌的看著男人。
隨後看向男人手裡的包子。
伸手便要搶。
“老公喂寶寶。”
北宮澤將小美人調整姿勢,方便他更好喂食。
“寶寶,老公給寶寶做好吃的,老公教過寶寶,要怎麼謝老公,我的詩詩還記得嗎?”
他非常恬不知恥用手下買來的包子哄騙小傻子。
施詩的注意力都在包子上,根本沒聽見男人說什麼。
北宮澤不滿,將包子從施詩嘴邊移開。
眼神鎖住他的雙眼,不爽道:“詩詩不記得,就不給寶寶吃。”
施詩的小腦袋瓜快速轉起來,試驗性的抱住男人脖子,北宮澤順勢低下頭。
小美人將有些油乎乎的嘴唇印上男人的下巴。
一臉討好的看著他。
似乎在求男人的誇獎。
北宮澤垂下眼皮,“寶寶果然忘記了。”
嘴角勾起一絲笑,“不過看在寶寶表現好的份上,老公就獎勵寶寶。”
北宮澤將包子重新送回施詩嘴邊。
低頭,咬上他纖細的脖頸皮膚,“好想你,我的詩詩寶貝。”
番外二:北宮澤篇
十幾年前的北宮家也算是北城最具權勢的大家,隻是後來搬去了古湘鎮,偏安一隅,逐漸淡出大眾視線,但是每逢過節,來阿諛奉承的人卻也不少,以至於每到一些節日,北宮家多數都是門庭若市。
在這樣的日子裡,作為北宮家的老仆,施老爺子自然忙的不可開交,施詩乖巧,卻不總是害怕人,除了接觸施老爺子外,便是小太子了,因此照顧懵懂的施詩任務便落在了小太子手裡,小太子當然心甘情願,照顧自己的媳婦,他喜聞樂見。
“寶寶,不吃手指哦,來,看著澤哥哥。”少年懷裡抱著小巧的人兒,還未完全張開的五官透著青澀,可高挺的鼻梁,眉目間的英氣,能看出再大些必然是一個俊朗的男人。
北宮澤抱著施詩坐在遠離主廳的庭院裡,這裡安靜,還能瞧見遠處的青山。
施詩手指被外力拽出,不滿的瞪向罪魁禍首。
北宮澤被他逗的一笑,“寶寶,怎麼還瞪我呢?”臉上的笑容逐漸變味,他將自己的手指探入濕潤的口中,聲音略顯低沉,“讓寶寶吃。”
“你們在乾什麼?”
後背傳來質問聲,北宮澤下意識將施詩埋入懷中,轉身看向來人。
“誰讓你來這裡的?滾出去。”北宮家的小太子可不隻是被寵愛長大的,自身也帶著上位者與生俱來的威嚴。
北宮澤麵色冷酷,對於不請自來的不速之客,他根本沒有絲毫的待客之道,更何況他向來把他的寶貝藏的嚴。
整個古湘鎮沒人不知道小太子對自己的小媳婦多寶貝,可因為施詩外貌原因,總有不怕死的去招惹。
不過是有一天,小太子出去上課,小施詩竟然趁著機會跑了出去,詩老爺子可急壞了,整個北宮家都出動去找人,學校裡的小太子自然知道了,當即將書本往桌上一丟,撒腿便跟著去找人。
當時陰暗的破舊木房,至今讓北宮澤難以忘記自己所看到的一目,小小的施詩被男人桎梏在身下,臉上滿是淚水,臉頰腫脹,上麵的紅印清晰可見。長袍淩亂掛在身上,男人惡心的手正觸摸著他最愛的寶貝白嫩的肌膚。
那一瞬間,少年瘋了,如同一頭凶猛的動物幼崽,雙目赤紅,瘋了一般衝上去。
聽說那一天,小太子臉上腫的像豬頭,整個人都站不起來,但是懷裡死死抱著人,還有人說北宮老爺子帶著人趕到的時候,小太子已經把人打死了,具體如何,也沒人知道,而究竟是誰如此膽大包天覬覦小太子的寶貝,也是大家回來才知道的。
“北宮澤,你!”
被嗬斥的青年臉色難看,右手的拳頭下意識想握緊,卻似乎想起來什麼,改換為左手。
他北宮家不過是憑借祖蔭吃紅利,北宮澤算什麼東西!
男人狠戾的眼神若有若無的往被護的死死的人身上掃,卻隻能看到美人的發絲和那青色袍子。
北宮澤自然瞧見了男人的小動作,少年眼裡陰沉,“滾出去,不然我把你眼睛挖出來喂狗!”
“你知道的,我能廢了你的手,自然也能讓你變瞎子,讓你成為不了男人。”尚未成熟的少年,眉目低沉,陰狠著臉威脅。
男人知道什麼是大局,他今天來也不過是刺激刺激北宮澤罷了,目的已經達到,他轉身離開,隻是走之前,嘴角勾出一絲意味深長的笑意,“北宮澤,我看你們北宮家還能撐多久。”
陳舊的古宅,空氣中都彌漫著腐朽陰冷的味道。
至北宮家沒落,施家也便沒了靠山,成了人人都可以欺辱的對象。
北宮澤在走之前將自己麵子裡子都丟了,求著人保護施家,老天也終究是沒絕他的後路,陳思齊雖說沒直接幫他,但是也承諾會照看著施詩。
看著小美人再次累的在他懷中睡著,北宮澤眼裡晦暗不明。
似抱小孩一般,將施詩抱起,一步一步抱出宅子,抱進門口停著的車裡。
無論是北宮家的仇,還是施家的仇,他北宮澤儘數一定儘數向洛城討回來!
車輛進入陳公館時,天邊已經暗下來,施詩完全沒有醒過來的痕跡,北宮澤將睡的香甜的美人一路抱回房間,抱到浴室,開始脫美人衣服,小美人才悠悠轉醒。
美人眼神清澈,一雙圓溜溜的大眼睛害怕的看向四周,轉著轉著轉到了麵前的男人身上,眼裡的害怕逐漸褪去。
隨後意識到什麼,低頭,似乎才發現自己全身未著寸縷,然後抬手,開始輕輕拍打水麵,似乎覺得很有意思,開心地彎起眼睛,露出明媚的笑容。
“寶寶,好玩嗎?”北宮澤看著施詩前後的情緒變化,心中既心疼又好笑,他的寶貝信任他了。
男人的問答自然得不到相應的回答,但是得到了回應。
施詩白皙的肌膚在熱水的熏熱下泛著粉紅,輕輕的點頭,如真正的孩童般,天真爛漫。
北宮澤輕輕撫上美人的後腦,一點一點靠近,吻上讓他欲罷不能的紅唇。
施詩似乎已經習慣這樣的吻,抬起雙手,主動勾上男人的脖頸,嘴唇微張。
男人順勢將舌鑽入,奪取他口中的香甜。
不知何時,北宮澤已經進入浴缸中,而小美人正坐在他的腿上,姿勢危險又動人。
北宮澤雙唇吻上施詩白皙的鎖骨處皮膚,一隻手扶著美人柔軟的腰肢,另一隻手四處遊走。
“寶寶,好香啊,好香寶寶,你是妖精嗎,生來就是來誘惑我的。”
後麵的話逐漸消音,浴室裡開始響起曖昧的聲音。
施詩眼尾紅豔,嘴唇破了一小塊皮,上麵還躺著絲絲血,手指緊緊嵌入男人的肩膀處。
北宮澤抬頭,俊朗的眉眼處儘含情欲和強烈的占有欲,將美人唇上的血跡舔舐乾淨。
不管是不是妖精,他都甘之如飴為他的施詩寶貝沉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