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作為一個母親,抵達魔都的第一件事不是去醫院看自己躺在病床上的孩子,而是跟著拓跋浚趕往楓林彆院,正事要緊,可見她也有練小號的打算了。
拓跋浚進門見到君臨塵也在,頓感壓力山大,說話都有點不利索了。
君臨塵也有感覺,笑道:“你們聊你們的,當我不存在就行。”
拓跋浚笑容尷尬,你一個大活人就坐在那裡,要裝作什麼都沒看見,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覺得可能嗎?
拓跋浚對君臨塵的敬畏,來自於靈魂深處,越是強大的人對君臨塵的敬畏之心就越強烈,因為他們都深知君臨塵的恐怖。
相反,海棠就沒有這樣的感受,她的注意力都在秦鈺身上,秦鈺一言就可以決定辛家生死。
恰好這時樓上傳來了葉傾城的呼喊聲,君臨塵應聲上樓,沒有了君臨塵的壓力,拓跋浚頓感輕鬆,一下子就從病貓狀態恢複到了往日雄風,說話吞吞吐吐的毛病也一下全好了。
拓跋浚微笑道:“在下此次登門,主要是替我那不成器的表侄向秦鈺秦賢侄賠禮道歉!希望秦賢侄可以看在我拓跋浚的麵子上對辛家和九洲集團網開一麵,今後,隻有是秦賢侄在的地方,辛家人一定退避三舍……”
海棠急忙附和道:“我們回去就把辛桀的腿打斷,讓他從此往後就在家裡待著,哪都去不了……還請秦少開恩,放過我們辛家。”
秦鈺沉默片刻,道:“看在拓跋前輩的麵子上,我可以對辛家網開一麵,您也不需要在我麵前表現出嚴母嚴父的樣子,上演苦肉計什麼的,我秦鈺見得多了,沒意思。”
“如果你們做父母的真的是嚴父嚴母,他也不會是現在這個樣子,桀驁不馴,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兒,雨萌也沒有受到什麼傷害。但也隻是目前沒有,如果一直任由事態發展下去,不代表以後沒有,可能就是明天?或是後天?您的兒子什麼秉性,您應該最清楚了吧?”
“我隻要讓人一查,估計他今後就隻能在監獄度過餘生了,我說的沒錯吧?”
海棠默不作聲,臉色煞白!
秦鈺繼續說道:“我秦鈺向來說一是一!說二是二!這一次我可以放他一馬,僅此一次,下不為例。您最好把他送出去,越遠越好,國外隨他怎麼造都行,相比於浪子回頭,幡然醒悟,我還是相信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下次,讓他把眼睛放亮點,我已經算仁慈的了,要是惹到的是君少,現在估計已經埋了吧,等著過頭七呢。”
“是不是啊,君少?”
君宸轉過頭去,根本就不接秦鈺的話。
拓跋浚說道:“海棠,既然秦賢侄已經同意網開一麵了,就不必再擔驚受怕了,你先去醫院看看辛桀吧,我還有點事要跟君少談一談,就不陪你過去了。”
海棠說道:“表哥,您忙你的,不用陪我,我自己過去就好。”
海棠站起身,告辭離去。
海棠離去後,君宸笑問道:“拓跋前輩想跟君某談些什麼呀?”
拓跋浚淡然道:“談合作。”
君宸好奇道:“願聞其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