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酥很想問,都不工作嗎?
突然想到,他失業了。
“好,多謝。”
天漸黑,久酥接了一盆水,兩人洗完臉,坐在台階上休息,她問:“盛京好嗎?”
江璟眸光漸深,“裡麵的人想出來,出來的人想進去,沒什麼好的,也沒什麼不好。”
“冒昧的問一下,你們……”
“父親因言語不當,衝撞皇上,令皇上大怒,流放至此。”
久酥:“……”
還真是伴君如伴虎,一句話就能要人命啊。
江璟起身,彈去身上的回神,望向她,又撇過頭,“我該回去了,鎖好院門。”
“路上小心。”久酥將人送走。
再將醋、醬油釀上,便去休息了。
——
陳家,呂老太太等了一晚上,她越想越著急,問:“久酥去哪兒了?你們是不是把她賣了?”
孫梅正在裝扮久酥的屋子。
不回來才好呢,她在心裡想,“她住在酒樓享福呢,明天我就把她叫回來,對了,我給她找了個男人,明天入洞房。”
呂氏一聽,握著竹竿起身。
“不行啊,兆兒還沒回來…”
“娘,他都一年沒回來了,連個信都沒有,說不定早死了,你就彆惦記了,明天等著喝茶吧。”孫梅翻了個白眼,不再管她,打著哈欠,倒床就睡。
陳武被吵醒,撓撓胸膛,嘀咕道。
“趕緊讓久酥回來,咱娘炒的飯菜太難吃了。”
院裡,呂老太太長歎一口氣,麵露疲倦地扶著牆壁滑落,她閉上眼睛,流下兩行淚,“造孽啊,真是造孽…”
“兆兒,你要是活著,就快回來吧!”
回應她的,隻有心裡的酸澀和迷茫的等待。
秋風減弱,陽光四起。
【恭喜宿主通過‘拜財神’,獲得銀葉子x1,已存入餘額。】
久酥沿著小巷,走到大道上,熱鬨的街市會讓她忘卻來自異鄉的慌亂,這天,才剛到方興樓的街上。
就被方掌櫃請進去了。
他激動道:“姑娘,我還以為你不來了呢。”
“怎麼會呢,還有二十多天。”久酥輕輕一笑,示意掌櫃不要擔心,她朝後廚走,卻被掌櫃有意無意地攔著。
疑惑地看向他。
方掌櫃搓搓手,不好意思地笑道:“久姑娘,阿貴已經會做辣炒豬腸了,就讓他掌廚吧,您以後就休息,抽空來看看,另外,我有件事,想跟您商量。”
“您說。”久酥看了一眼熱火朝天的後廚,止住了腳步。
拿薪資不工作,天底下還有這等美事?
她安穩地坐著,接過掌櫃遞來的瓷杯,輕聲放在右手邊的矮桌上,看向他,似乎在等他開口。
方掌櫃手握拳,放在下巴處,輕咳幾聲。
“是關於特殊的、沒見過的醬、醋、糖、鹽的,這東西,不知姑娘是從哪兒買的?”
“市麵上買不到。”久酥輕撚手指,“是我做的。”
方掌櫃喃喃道:“我就知道……”他忙抱拳,“你看,能不能為我們提供此料?久姑娘提什麼要求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