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他就因為自己牽連了家裡而感到痛心。
若是再知道,又因為這個,差點丟了性命,恐怕心魔會更嚴重了。
久酥愧疚道:“都怪我,他是給我去頂罪了。”
“彆胡說。”江璟抓住她的手,“是衝我來的,你是受害者。”
一旁,陳兆冷冷地看著‘相親相愛’的一家人,恨得牙癢癢,他牽著白落雪的手走過去,“江璟,你可真是福大命大,不枉落雪犧牲金簪去求王道智救你一命,想必你們二人從小情意深重,一定有很多話說吧?”
白落雪感覺後背有一隻大手推了她一下。
是夫君。
她腿一軟,差點摔倒,趕緊挽住男人的胳膊,“夫君,男女有彆,我沒有什麼話要說,我們回去吧?”
久酥勾起一抹冷笑,他們可不要承這個不明不白的救命之恩。
“哦?那恐怕將軍的妾室說錯了,昨晚,我去大牢裡,正好看到王道智想要阿璟的命呢,這是怎麼回事?”
陳兆握拳,臉色慢慢沉了下去,“我如何得知?說不定是王道智濫用職權,公報私仇,不過,久酥你對他這麼好,值得嗎?他是罪犯,你卻養在家裡,上趕著找男人,你還要臉嗎?”
白落雪摸著肚子,輕輕揪住男人的衣袖晃了晃,拱火道。
“夫君,您彆生氣,我聽說姐姐為了他還、還將周圍的書都買了下來,隻為博他一笑呢。”
“嗬,江璟,你不是吧?你還想科舉做官?也太天真了,不過,本將軍缺一個車夫,要不然,你來給本將軍趕馬車?”陳兆摟著白落雪,傲慢地嘲諷著。
久酥擋在江家人麵前,拍手道:“這好啊,陳將軍嬌貴,駕車要仔細,一個月不得一萬
兩銀子嗎?”
聽此,陳兆的臉立馬垮了下去,不滿道:“一萬兩?你可真敢提!”
“怎麼,你沒有嗎?”久酥牽起江母和江念吟的手,挑眉道,“沒有你說什麼說,再見了您呢,陳將軍!”
江璟雙手抱拳作揖,深深地看了陳兆一眼,禮貌地退場。
陳兆深吸一口氣,可惡!他一個將軍竟然被這群宵小給罵了。
他看向懷裡的女人,悄無聲息地貼在她的耳朵上,嘲諷道:“彆看了,都走遠了,還是說我把你也送給久酥?我怎麼現在才發現你這麼賤呢,久酥就不如此,她光明磊落,比你要強千倍萬倍。”
剛擔心完心上人的生死。
又被枕邊人如此羞辱。
白落雪臉色煞白,剛想開口解釋,可男人撞了她一下胳膊,就離開了,她緊緊咬牙,她是老將軍之女,絕對不能主動認錯,可她沒想到,陳兆竟然一晚上沒有回客棧。
這夜,她獨守空房。
她含淚問:“芳菲,陳兆在外麵是不是有女人了?”
芳菲隻能勸道:“小姐,您彆多想,姑爺隻是心情不好,再加上被要事絆住了腳步,您先休息,奴婢去找找姑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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