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久姑娘的。”袁玲道。
她沒想到,在自己的休息間,也會有一天局促不安。
駱萬家點點頭,他將蓑衣脫下,推開窗戶,看著院外的風景,簡直賞心悅目啊,他道:“久姑娘確實厲害,我這次來,剛好是她邀請的。”
因著久姑娘,再加上是她的救命恩人。
袁玲殷切道:“雨大夜黑,恩人住一晚再走吧?明天我讓人帶你去找東家,我、我給你包紮下手吧。”
芍藥等人相視一眼,都默默關上門離開。
駱萬家伸出手,看著她認真包紮傷口的樣子,笑道:“不用這麼認真,都是糙老爺們,死不了。”
“彆、彆再把傷口掙開。”袁玲死死地摁著他的手,不讓他動,“你胳膊怎麼還有彆的傷口?”
駱萬家眸光微沉:“我一出山,就有人進行截殺,想必是不想讓我來。”
袁玲抿嘴:“那恩人一定注意安全。”
包紮後,她尷尬地用布條纏著手,一圈一圈,燭光溫柔地打在兩人的臉上,鼻子癢癢,打了個噴嚏。
駱萬家忙將窗戶關上,麵露愧疚。
袁玲道:“旁邊是間空屋子,我腿腳不方便,恩人自便。”
“好,你好好休息,有事喊我。”駱萬家將臟兮兮的蓑衣和長刀一起抱在懷裡,將人家的寢屋弄臟,不免有些尷尬。
突然聽到,身後女人撲哧一笑。
他也跟著笑了,順便關上了門,挺好的,以前見她都是苦情神態,難得一笑。
——
翌日,所有門口的箱子依舊是空的。
與此同時。
兩撥人同時到達久府。
杜家剛坐下,一個麵露凶煞的人衝了進來,他雙手抱拳,直接了當道:“久姑娘,大當家有事不能來,派小的來說一聲。”
駱駝山的土匪。
杜老爺抓緊木椅扶手,之前的遭遇,曆曆在目。
久酥目光落在報信的人身上,敲擊著桌子,發出毫無規律,不輕不重的聲音。
“是嗎?”
她記得,大當家是一個熱愛武器的人,她都打算用武器製作方麵的書,來換取他下一次山了?
難道失算了?
那人抱拳,“呃,是的。”
鬆柏將人帶到,跟紫檀交涉了幾句話,便走了。
紫檀道:“小姐,駱駝山大當家來了。”
眾人回頭。
隻見,駱萬家將大刀扛在脖子上,大步流星走進,不看彆人,對著中間的人作揖:“久姑娘,哦,不,應該叫您久大人了。”
“我還是喜歡久姑娘這個稱呼。”久酥點頭致禮,她眸光微微一閃,語氣也冷了下去,“不過,大當家怎麼有空來了?”
她神秘一笑,抬手指向一旁的人。
“這位可是說您沒空來啊。”
駱萬家望過去,“哦?你是駱駝山的人?為何說我沒時間?說,你是誰的人!”
男人嚇得後退幾步,他卑躬屈膝地請罪。
“大當家饒命,可能是信息有誤,小的立馬滾回山上,查清楚誰謊報您的行蹤。”
他彎腰低頭,後退著離開。
駱萬家嗬斥:“站住!還跑?休想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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