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周暖玫已經疼得說不出話了。
久酥大概已經猜到了:“是半月板出現了問題,而且還挺嚴重的,伯母,您有吃什麼藥嗎?”
江念吟拿出藥方。
一看,便清楚了,“都是些調養身子的藥,對您的病情起的作用不大,這樣吧,我給您幾盒消炎止痛藥,再教一套鍛煉動作,如果效果明顯,便可以吃藥自愈,如果不能,恐怕要動手術了。”
兩人詫異:“手術?”
久酥點頭:“將您的半月板取出來,換上其他人的。”
周暖玫聽著有點嚇人,但更好奇一件事。
“彆人不需要這、這什麼半月板嗎?怎麼就能放到我身上了?”
久酥輕咳一聲,她怕兩人害怕,儘量用溫柔的語氣,委婉道:“身上的東西都有用,所以一般都是從屍體上取下半月板,再進行安裝。”
屍、屍體?
周暖玫嚇了一跳:“我沒法想象,還是先吃藥吧。”
夜裡,江璟披星戴月而來,他負手站在門口,還是久酥正要睡覺察覺到門口有人影,紫檀將人請進來,便退下了。
紫檀和蔻梢坐在門口,兩人抱在一起取暖。
蔻梢望著天上的月亮道:“真懷念以前的日子啊,現在不住在一起,就好像距離都遠了,而且盛京好多事情啊。”
她打了個哈欠。
夫人給了她們花名冊,上麵記著盛京達官貴族家中構成,每天學習,困得要死。
紫檀道:“有緣還會見的。”
屋裡,久酥披上外衣,邀請江璟坐在桌前,兩人挑燈談話,她搭在他的手背上:“放心,伯母會沒事的。”
“謝謝你。”江璟真誠道。
久酥轉移話題:“今天去江府沒看到你,你出遠門了嗎?”
江璟從懷裡拿出宋妄寄來的信,攤開鋪在桌上。
“安穆王的墓好像有點怪異,但他也不能私自掘開墓穴,一探究竟,隻能通過周圍人的描述,越聽越怪,就好像安穆王還活著。”
他指著信的最後一頁。
“哪裡的人還會將安穆王當做神拜,求什麼得什麼。”
久酥托腮,思忖道:“這麼完美,反而太假了,一切還是等宋大人回來後再說吧。”
信放在燭火上,很快,就引著了。
她眉眼一彎。
“江大人,玩火會尿床哦。”
江璟看著火光漸漸消失,他將灰燼撿起,放進垃圾桶裡,認真道:“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玩火不會尿床。”
久酥困倦,淚眼朦朧地揪住男人的衣領,在他嘴上印上一口。
“晚安,江大人,快回去睡覺吧。”
江璟加深吻意,戀戀不舍地鬆開她,走到院外,吹著冷風,將身上的衝動吹滅。
快了。
殿試快了。
功成名就快了,洞房花燭還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