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既然資料沒有泄露,初步判斷她沒有嫌疑,這種級彆的信息告訴她也無妨。
彆看琴酒喜歡火力壓製,甚至掃射東京塔,看似武器充沛,實際上組織對武器的分配是有定額的。
組織是一個大型國際犯罪組織,明麵上也隻涉及文化、娛樂,全部的錢大概率都投入實驗室,用來研究長生不老了。
即便是有軍工廠,也是開設在美國、伊拉克、中東這種地方,日本的武器全靠走私,必然會不夠用。
武器那麼重要,琴酒自然會認為那些老鼠也盯上了走私軍火線。
隻要取得了走私線,就算暴露了,他們也可以跟彆人交易獲取庇護。
隻不過他們低估了組織的龐大,沒有哪個組織敢因為一條走私線就對上這個龐然大物。
竹間真翎煞有介事地點頭“我明白了,大人。”
跟聰明人講話就是省事,他們不僅會自己說服自己,還會替她補上邏輯漏洞,最後堅信不疑。
除了警方裡有所謂的內應,也就是‘玩家’之外,她說的都是假的。在所有人都不知道西拉酒已經死亡的情況下,假的就是
真的。
而且就算警察順著可疑的金發男人這條線找下去,他們查不出什麼。
——情報組的精英要是能被這麼簡單地揭露身份,早就死了千萬遍。
況且這次任務失敗,除了對方刻意設局,還有西拉酒輕敵的原因在。如果不是他自大到隻叫了竹間真翎一個外圍成員協助,甚至對警方的動向也沒有提前監測,琴酒是不會大半夜還要加班的。
所以,隻要西拉酒不死,琴酒怎麼都怪不到她一個外圍成員身上。
但琴酒也想通了這點,當著竹間真翎的麵,給‘活著’的西拉酒打了電話。
竹間真翎“......”
媽的。
即便大致接受竹間真翎的解釋,琴酒的疑心還是讓他一直觀察她。
在看到她因為自己打電話的舉動麵色僵硬時,綠眸緩緩眯起,一瞬間讓竹間真翎幻視叢林野狼。
他站起來,無聲地靠近她,極具壓迫感的身軀讓她本就死板的身體更加僵硬。
冰涼的手撫摸上她的臉頰,然後滑到脖頸處。
“你在緊張。”
竹間真翎咽了咽口水。
她當然不會覺得琴酒在跟她調.情,她還沒有自戀到這個程度。
脖頸處的皮膚光滑,微涼,似乎因為緊張而略微緊繃,琴酒審視著她。
“你害怕?”
組織裡沒有人不怕他的,尤其是五年前琴酒負責的審訊中,剛進入組織的竹間真翎差點丟掉了半條命。
他居高臨下地審查她。
紅發女人剛沐浴過,發尾還氤氳著水汽。睫毛在眼下投射小片陰影,更顯得她憔悴疲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