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乾月冷笑道:“緩兵之計?”
蒼南吐出了一口滾燙的濁氣,他強打著精神,試圖繼續和西乾月掰扯一下:“你想聽我說什麼?你明明知道我是不可能害你的。我真的很難受月兒,放我一馬?好嗎?嗯?”
西乾月麵色冷淡地伸出三根手指,道:“三個數。三,二……”
蒼南惡狠狠地鑿了西乾月一眼,挑簾躍了出去。
馬車在幾刻鐘後到了嶽王府。
丘采為西乾月挑起車簾,迎她下車。
西乾月看了眼從嶽王府裡出來挑著燈引路的侍女,問道:“嶽王人呢?”
侍女行禮回答:“回殿下,嶽王洗漱後已經回房了。”
西乾月點了點頭,跟著她進了府。
身後丘采問道:“殿下,後麵馬車上帶來的女子要怎麼處理?”
西乾月隨意地揮了揮手。享用?那是不可能的。她故意道:“你先去問問嶽王需不需要,需要的話就給他送到房裡。”
丘采汗顏,當時馬車裡的動靜她可是在外麵聽的一清二楚。連帶著嶽王被她家主子轟下車的過程,她都是親眼看見的。她要是真去問了,說不定嶽王一怒之下真把這女子收了。
於是丘采直接略過了這個要求,繼續問道:“如若嶽王不需要呢?”
西乾月想了想答:“先放在後院養著吧,說不定哪天就用得著了呢。”
丘采福了福身,直接領著女子往後院去了。
西乾月先讓人帶她洗漱後,才屏退下人,慢悠悠地回了房。
西乾月剛一闔上門,一副滾燙的身軀就貼了上來,將她壓在了門上。西乾月的一身武功也是半個師承西乾清,自然不至於躲不開,隻是看著蒼南這副火急火燎的樣子十分有趣。
蒼南低頭,吻過西乾月的後頸,低聲呢喃道:“公主殿下覺得馬車上行事不妥,行,我認了。但既已回房,就沒有再拒絕本王的理由了吧。”
西乾月揚了揚頭,往蒼南的身上靠了靠,哼笑一聲:“丘采沒給你來送解藥嗎?從醉春樓帶來的女人都不能滿足嶽王嗎?”
蒼南氣急,一口狠狠地啃在了西乾月的側頸處:“彆的女人也是我配肖想的?真成了事公主殿下不會把我大卸八塊?”
西乾月拍開他的狗頭,轉過身來笑道:“大卸八塊不至於,閹了你倒是可能性極大。”
蒼南將她一把抱起,向著床榻走去,也笑了:“那殿下應該是不會有這個機會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