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交給我,”連岫攬下了這個任務:“我去比較方便,實驗體禁止進入控製室,但我是輔導員,稍微使些手段還是可以進去的,而且也不用在意紅外線檢測儀、監控攝像頭之類的東西。”
“好,控製室那邊就交給你了,”舒星彌點了點頭:“接下來的問題就是,我們要如何離開研究所?正門估計不能走了,那裡有很多人把守,門禁也是最嚴的。”
“唔……這個我倒是知道,不過我先說好了啊,我說完之後,你們不許問我以下問題:你怎麼知道的?你的真實身份是什麼?你們答應,我就說,不答應就算。”實驗體九號抱臂,麵無表情。
“好,不問,你說。”舒星彌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連岫被舒星彌的小動作帥到了,即使是討論正事的場合,他依然無法控製自己對舒星彌過度的關注。
美人果然做什麼都好看,輕輕抬抬手都那麼有風度…
哎不對,我為什麼突然沉迷起男色來了?
難,道,我,彎,了?
不會吧?
我這一定是老父親般的心情,對,一定是長輩對晚輩的讚賞之情!
連岫繼續自欺欺人。
“在操場涼棚的背後,有一個窄小的空間,窄小到一般人都不會注意到它,但隻要走近,就會發現那裡有扇暗門,進入那暗門之後,再下兩段樓梯,就可以進入控製室,從控製室的後門出去,就有一條暗道,可以從操場的地下一路通到後山,這條暗道是專供研究所的人員逃跑用的,萬一有警察前來調查,他們就會用這種方式溜走,後山下是一片湖泊,湖邊有五隻小船,我們可以乘其中一隻逃走,這是最保險的出路。”
聽完這番話,舒星彌和連岫沉默了許久。
舒星彌眉頭輕蹙,不解地說:“你既然已經知道這些,應該早就可以逃走了,為什麼還需要我們的幫助?”
“對啊,這些你一個人應該也能完成吧?”連岫眨了眨眼。
實驗體九號自嘲地笑了笑:“你們在想什麼啊?像我這樣的小女孩,沒有力氣,也不會搏鬥,我怎麼可能從研究員的眼皮子底下逃脫?控製室裡可是有不少人呢,隻有把他們都撂倒才有可能去到密道,我是無法獨自完成的。”
“這個就交給我吧,”舒星彌轉了轉手腕和脖頸,唇邊一抹笑意:“隻要解開我身上的手銬和腳鐐,我就一定能把他們全部放倒。”
“真的可以嗎?”連岫看了看舒星彌細瘦的胳膊腿兒,語氣認真:“他們可能有槍。”
“有槍就更不怕了,”舒星彌儒雅地笑了:“奪過來就是了,反而是他們比較不利。”
啊,又被小彌帥了一臉。
連岫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企圖冷靜一些。
“你可彆吹牛啊,”實驗體九號睜大了眼睛:“這可是生死攸關的事情,不容兒戲。”
“放心,我還沒活夠,不會拿生命開玩笑。”
“沒辦法,隻能相信你一次了,”實驗體九號聳了聳肩:“那瓶秘藥,我會設法幫你偷出來,你們處理完所有事情,就與我在暗道門口彙合,具體位置,我會給你們畫個地圖,暗道門鎖的密碼我知道,我會為你們開門,到時候三人一起逃走就可以了。”
舒星彌又和他們商量了一下計劃的細節,甚至口頭做了好幾次演習,這才解散。
幾日後,實驗體九號如約找到了信號屏蔽器的位置,是在食堂第一號窗口內的垃圾箱底下,她把屏蔽器包在舊衣服裡交給舒星彌,舒星彌把屏蔽器調好後,埋在了森林裡。
一切準備就緒後,他們約定半夜三點行動。
成敗就在此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