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恍然想起那件事,一拍腦門,自責道“雲長,你瞧我,今日實在是太忙了,答應你的事情,老夫險些忘記了。”
等關羽離開後,曹操放下手頭所有的事情,心中越發好奇,忍不住嘀咕道“究竟是何女子,能讓關羽如此動心呢?老夫倒要好好的瞧上一瞧。”
“來啊,把秦宜祿找來見我。”
時間不長,秦宜祿便被押到了曹操的麵前。
這小子很機靈,剛一見麵,便主動跪在了地上,嘴裡大喊著“明公,饒命啊,呂布勇而無謀,暴而無恩,小的早就有意歸順明公了,隻恨城池被困,苦無機會。”
像秦宜祿這樣的底層軍官,曹操還沒有騰出時間見他們,如果不是關羽提到了他,曹操都懶得搭理他。
曹操身份何等尊貴,怎麼會有時間理會秦宜祿這種諂媚小人呢?
秦宜祿的身上依舊還綁著繩索,曹操隻看了一眼,便覺得滿心的厭惡。
秦宜祿長的尖嘴猴腮,眼神狡猾,臉上透著賤兮兮的笑容,曹操越看越氣,真想上去狠狠的踢上一腳。
“聽說你為了活命,願意把家中美妾獻出?”
秦宜祿小雞啄米一樣,連連點頭,同時還跪趴著向前靠近了一些,頗有幾分自得的說道“明公,我家中的小妾頗有幾分姿色,關將軍也曾見過一麵,保管明公見了,也會稱讚一番。”
“此話當真。”
“千真萬確,小的怎敢欺瞞明公?”
“好,這樣,我先放你回去,今夜務必將此女給我送來,記住,一定要過了子時再送來,老夫要替雲長好好的把一把關,若情況不實,定斬不饒!”
秦宜祿嚇的渾身一哆嗦,急忙點頭答應。
太早了把人送過來,曹操擔心會被彆人瞧見,為了穩妥起見,就得夜深人靜的時候才行。
這會兒,曹操還沒有動彆的念頭,純熟是好奇,他真想幫關羽把把關,好好的看一看。
如果確實長得不錯,再賜給關羽也不遲。
秦宜祿被鬆綁後,忙不迭的返回家中,一直等到子時,夜色徹底籠罩了大地,像蒙上一層黑布,如果沒有燈火照亮,什麼都看不清楚,秦宜祿按照曹操的吩咐,悄悄的把杜氏送來了。
杜氏儘管一路哭哭啼啼,滿心幽怨,終究是弱質女流,反抗不了。
人直接送到衙署的後院,曹操見到秦宜祿,衝他點了點頭,便徑直挑簾進了屋。
裡麵床上坐著一個女人,正在掩麵抽泣,大概杜氏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命運,所以一直哭個不停。
曹操進屋後,徑直走過來,直接伸手握住了杜氏掩麵的手,把她的手拿開,然後認真的看了過去。
本以為,不會太驚豔,曹操見過的漂亮女人,也有一大把了,哪知道,隻看了一眼,曹操的目光就移不開了。
就像當初見到張繡的嬸娘鄒氏一樣,眼前的這個女人,簡直就是一個人間尤物。
杜氏雖已年過三旬,還有了一個孩子,但依然姿色迷人,風姿綽綽。
身姿苗條,容貌好似二八年華的姑娘一樣,皮膚白皙,光潔如玉,一雙淚眼,更平添了讓人憐愛的楚楚風情。
杜氏頭上梳著發髻,青絲如同墨染的一樣,瓜子臉柳葉眉,一張櫻桃小口。
也不知道為什麼,曹操天生對這種風韻***就沒有抵抗力,再加上離開許都已有大半年,這對一向風流的曹操來說,可想而知。
憋了這麼久,猛一見到如此漂亮的女人,對關羽做出的承諾,一下子就被曹操丟到了爪哇國。
曹操轉身又走了出去,對秦宜祿說道“看在你對老夫也算忠心的份上,明日一早,你便去銍縣赴任吧,那裡正好缺一個縣令。”
秦宜祿暗暗叫苦,銍縣地處豫州沛國,離曹操家鄉很近,現在許都的朝廷,很多人都來自沛國,讓他去那當縣令,他哪一個也不敢得罪。
縣令官職不高,還要處處受氣,甚至,沛國籍的這些兵將,還可以反過來替曹操監視他。
想清楚這些,秦宜祿心中又驚又怕,本以為獻出杜氏,能討個肥差,想不到,卻是這樣的一種待遇。
曹操怎能不知他的心思,這種女乾猾小人,曹操本來就非常厭惡,自然不可能讓他出去胡作非為,禍害地方。
曹操也擔心他出去亂說,把獻女人的事情抖落出去,所以,便給他找了這麼一個地方,可以派人時刻監視他,如果他真的有什麼出格的舉動,曹操可以隨時把他治罪除掉。
重新回到屋中,曹操離近了,仔細打量杜氏,越看心中越喜,忍不住伸手在杜氏身上摸索起來。
杜氏知道曹操身份尊貴,也不敢大聲叫喊,太過反抗。
燈下觀美人,越看越美,曹操忍不住讚道“北方有佳人,絕世而孤立,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似夫人這般美貌佳人,竟然能委身秦宜祿那等女乾猾之徒,老夫真是替夫人不值啊。”
杜氏看了他一眼,心裡也是暗暗叫苦,曹操現在已是一個半大老頭,要相貌沒相貌,年紀也一大把了。
隻不過,倒是身份非常尊貴,畢竟是當朝三公。
雖然曹操念的詩詞風雅,但是曹操的手卻沒閒著,不僅上手,不一會,就把持不住,把杜氏抱在了懷裡,不由分說,張口就啃……。
杜氏幾番抗拒,反倒因為氣力太小,撩撥的曹操心頭火起,最後朝著她猛撲了過去。
什麼綱常倫理,什麼承諾,全都被曹操忘的一乾二淨。
出兵大半年,曹操總算是可以美美的享受一回了。
轉過天來,直到日上三竿,曹操才從床上起來。
梳洗一番後,曹操便去了前廳,不一會,劉備等人也都到了。
見到關羽後,曹操的目光很快就移開了,這件事既然已經發生了,曹操便隻能發揮臉皮厚的本事。
裝傻充楞!假裝沒有這回事!
關羽也不笨,從曹操的表情中,他也多少猜到了一些。